“出来吧,再躲下去就不好了哦。”
在膝丸的目瞪口呆下,人数众多的大部队纷纷从屋子后走了出来。
在今剑和岩融向源氏兄弟解释了他们一行的目的之后,髭切感兴趣地笑着,拿起放在腿上的外套披在身上,然后站起身。
“兄长也要去吗?”髭切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膝丸只是再确认一下而已,明明兄长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
“嗯,因为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髭切慢悠悠地回答着,脸上的笑容隐隐约约的。“弟弟丸去吗?”
“呐薄绿,去嘛去嘛。”今剑扯着膝丸的手,后者没办法地叹气。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俱利突然脱离队伍,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在场的人,然后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烛台切刚要开口询问他怎么了的时候,大俱利突然朝着田地的方向猛奔了过去。
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没懂他怎么了。
不,有一个人是懂的。
“啊,发现了啊……”髭切悠悠地笑着,在他们把视线投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也动了起来,方向和大俱利一致,都是田地。“这座本丸里的刀剑付丧神,都没有掉进陷阱里的事情。”
………………的确,他们已经见过了所有目前这座本丸里有的付丧神,也就意味着没有一个付丧神掉进了陷阱,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
“主公啊!!!!!!!!!!!!”
长谷部呼啸着跑走了,大部队也都跑动了起来,噼里啪啦地朝着田地快速地跑着。
罪魁祸首的太鼓钟和鹤丸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恐和绝望。
“主公!”“主公大人!”“大将!”“主殿!”各式各样呼唤着审神者的声音从顶上传来,安安静静地抱膝坐在狭窄坑底的审神者抬头,呃,什么也没看见。
一大堆付丧神的头熙熙攘攘地挤在了一起,把外界的光亮给封得严严实实的。同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也看不清坑底审神者的身影。
不过为了让他们安心,审神者还是在下面应了一声。
“我在这里。”
审神者坐在廊下,捧着茶像是在看着远方出神。
“主人——主人,陪我说说话嘛……”太鼓钟的声音传来。
“喂贞仔,安分一点。”鹤丸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鹤先生,不要撞我啊!”太鼓钟抱怨着。
“噢哟,连我自己都被弹开了,这真是……”
审神者终于受不了这一大一小,放下茶浅笑着叹气。“你们两个也太闹腾了。”
见审神者理他们了,不管是鹤丸还是太鼓钟地兴奋地晃来晃去——没错,他们俩现在分别被裹成两个茧,被倒吊着挂在了房梁上,审神者本人原本并不打算惩罚他们,但是架不住其他付丧神甚至他们俩自己的请愿,就造成了现如今的景象,而且这两人还是由烛台切和大俱利分别挂上去的,就算是向来尊敬鹤丸以及疼爱太鼓钟的烛台切这一次都用这种方式和他们划清界限。
“话说主人你到底怎么掉进陷阱的啊?”太鼓钟好奇地问着。“我和鹤先生都觉得不可思议呢,对吧,鹤先生?”他说着,扭头去看鹤丸。
但是后者似乎在想着什么,听到他的问话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跟着笑嘻嘻地附和。
审神者只是平静地回答着。
“当时在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