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他们毫不留情地杀掉,毕竟他们在半个小时前,刚刚对着审神者发动了攻击。
而且就算是一直对他们无动于衷但却的的确确忍让着他们的源,怕是也会纵容着他们的行动——只要他们提出来的话,就像不会阻止他们杀掉那些无辜的人一样,因为她都不在乎。
他们能做到如同他们之间这样深刻的羁绊吗?
不能啊,不可能的啊。
所以输掉早就是一开始就注定好了的事情。
“啊,迷路丸,开错方向了哦。”
“……………………”膝丸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又涨得通红,偷偷地看了一眼审神者之后,默默地转着方向盘改了方向。
达到码头的路并不长,审神者让源氏兄弟待在车里就好,她自己将两个孩子送下车,期间,膝丸还以难得强硬的姿态让审神者拿上了他的本体刀,他则和髭切一直盯着审神者和双子的身影,一旦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就立即采取行动。
“真是可惜,源的船票被浪费掉了。”汉塞尔松开了手,原本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船票,带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稚嫩的“源”字,落入了海中。
“呐,源,如果我们变得更厉害了,就会再来夺走你的哦。”格蕾特抱着被布覆盖着的bar,在干净的布上,之前那只他们不知该挂在哪里的蓝色小熊已经被系在了被打了小孔的布上,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摇晃着。
审神者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她对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呐,源,低下头来。”汉塞尔拉了拉审神者的手,在她回应着他们小小的请求而俯下身来时,用手圈住了她的脖子,而后在她的嘴唇边缘亲吻了一下。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吻,转瞬即逝。
在汉塞尔放开她之后,格蕾特也如法炮制,柔软的唇贴上她嘴唇边缘的另一侧,然后很快就松开。
““这是誓约的证明哦。””他们笑着,脸上出现了符合这个年纪该有的明媚的漂亮的笑容。“暂时再见啦!源!”
审神者直起身来,看着两个孩子跑远的身影,平静地,不含任何感情地,自言自语般说着。
“永别了,汉塞尔,格蕾特。”
“若是我能逝去,或许还能与你们再见。”
回到车内的时候,审神者将膝丸的刀递还给他之后就被髭切拉到了后座坐下,后者无害地笑着,看起来倒是坦坦荡荡的。
“如果在这个世界杀了人的话会怎么样?”
被髭切问到这个问题时的审神者显得异常轻松。“原则上,我们是不可以介入他人命运的,原本你们被时政所赋予的职责也是如此。”
“但是,若是真的改变了他们原本的命运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