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做了,今晚你稍微忍耐一点好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宫桑听到最后一句,有点心动,寻思片刻,还是应道:“那好吧,你一定要让我舒服。”
沈慕霜搂起宫桑的腰,好让他不用垫着脚,抬着头这么辛苦,柔声道:“一定会的,我的妻。”
与宫桑居住的寮房不过三丈远的寮房,正是道易所居住的地方,他自小耳朵灵敏,心思清透,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即便是给人看相,也极少失误。
而在此时,他坐在书桌前,火烛微弱的光照在他情绪莫测的脸上,手上拿着正是一本经书。
可他的眼里看的,脑里响的,却并不是经书,隔壁的声音很微弱,但那一声声交合的水渍声,上位者的满足声,和下位者的喘息声,都传进了道易的耳里。
道易捏紧经书,嫉妒的情绪使他常年和善的脸扭曲,把经书拍在桌上低声道:“去死吧!他是我的!”
叩叩!
道易恢复神色,仿佛方才低声咒骂的人不是他。
门外的道云揉了揉眼睛,关心向寮房里面疑道:“道易师兄还没睡吗?”
“马上准备入睡了,师弟有何事需要师兄帮助的吗?”
道云边打哈欠边道:“没事,只是听到了动静以为师兄出了什么事便来问问,我马上就要睡了,师兄也早点休息。”
“师弟也是。”
直到道云的脚步声离开,道易低着头,神色在烛光中闪烁晦暗不明,直到正半夜,隔壁的声音才停下。
破晓时光时,灰色的薄纱揭开了山麓寺庙,沈慕霜和宫桑两人向道易告别。
南山庙前有一颗大树,树枝巍峨,身躯挺拔,支撑散开的枝叶像是巨大的伞。
道易送到此地便停住了脚步,声音不缓不慢道:“施主下次来的时候方可直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