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文净赴接着一杯又是一杯,喝完三杯之后已经眼角微醺还抿唇向宫桑笑一笑。
宫桑也拿起沈慕霜的酒杯,敬了其他两人,也真只是抿了抿,只是光这么抿了抿就眯起了眼睛,眼角泪珠泛光。
沈慕霜还是第一次见到宫桑吃到食物的反应,亲昵地搂着宫桑的腰肢,柔情蜜意问道:“可是不好喝?”
宫桑颦眉难受地说道:“有些头晕。”
沈慕霜就好像发现新鲜的东西一样,细细瞧着宫桑的模样,的确已经慢慢有了浅醉的模样,忙用袖子遮住友人们的视线。
抱起宫桑后,沈慕霜向三位友人道:“我的夫人恐怕暂时不方便,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
沈慕霜走得匆忙,他们都还来得及道别,文净赴看了一眼窗外当空挂着的烈阳,惊异道:“这人有了妻子就是不一样?要不要我试着娶一个妻子试试?”
高兼鄙夷地看向文净赴一眼,道:“文兄家里不是美姬娇妾一大堆?再送几个不怕精尽人亡?”
文净赴忽听友人嘲讽,辩解道:“这妻子和妾姬哪能一样。”
高兼鞠躬拱手道:“为文兄争风吃醋的女子已经足够多了,文兄就不要再祸害良家妇女了。”说罢轻轻拍了齐少辛一把:“少辛,你说是不是。”
齐少辛仿佛才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却赞同道:“高兼兄说的是。”
文净赴气得翻了一个白眼,望向窗户外,又刚好看见沈慕霜搂着宫桑急急忙忙坐上马车赶回去,啧了两声:“青天白日的,这沈兄是有多急?难道是因为开了荤才忍不住的?”
一想到曾经几人去喝花酒,四人中即便是齐少辛都有一两个女人,偏偏这沈慕霜却半点兴趣都没有,曾经还打伤过几个试图勾引他的女子,文净赴都快怀疑沈慕霜不是克妻而是不行了。
没想到一月不见,就破了这两个流言。
道易笑而不语,离开时看了一眼因为兴奋咬牙的西鹤,摇头叹息:可惜了。
这沈慕霜身上的克妻之气,就是为了一人而生,虽然如此,道易也并不想让另一个他得到那一人,即便他会伤害到自己也不可以。
沈慕霜才离开宫桑一会儿,便在房间里没瞧见宫桑,叫来仆人问道。
那仆人认真回忆,说道:“大少爷一走,夫人就出了院子,好像去玩了。”
沈慕霜颔首之后向外面寻宫桑,而此刻宫桑却坐在竹林里和道易玩蛐蛐。
这事说来凑巧,沈慕霜为了给宫桑蒸煮点心的时候,宫桑一个人闷在屋子里觉得无聊,便想在沈家的大院子逛逛。
这一逛就逛到了竹林里,又碰巧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