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桑感觉沈慕霜好像有些生气,声音虽然极力压制,但沈慕霜的语气还是冷了几分,“这么冷还敢下地!?”
“大少爷!”忽然被沈慕霜抱起,宫桑手心里渗满了冷汗。
感觉沈慕霜的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颊边,宫桑别过脸,声音许些颤抖道:“大少爷还要吗?”
沈慕霜抱着宫桑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声嗤笑道:“你以为你的男人是种马吗?什么时候都想着这种事。”
宫桑很显然地松了一口气,也无怪他如此认为,毕竟昨晚沈慕霜要了他一次又一次,若不是宫桑哭得快晕过去了恐怕他能做一夜。
晨起的时候他又要了一次,现在即便沈慕霜忽然还想要,宫桑也不会觉得奇怪。
沈慕霜没有解释,把宫桑抱在床上侧躺后,又为他盖上了被子,问道:“可吃饭了?”
宫桑颔首两下,说道:“吃了。”
沈慕霜伸手捋了几丝散在宫桑脸上的发丝,梳到了身后之后又收回了手。
“那就好。”沈慕霜坐在床上,床铺微微往下陷,一只手蓦地碰在宫桑的肌肤上,宫桑胆怯地抖了抖。
那只有着厚重茧子的手慢慢往下滑,仿佛要摩擦出火花出来才罢休,宫桑嗓音微弱哭腔道:“你不是说不要的吗?”
沈慕霜的声音沙哑,“我没要,你也别动。”说罢他紧紧搂住宫桑的腰肢,在宫桑惊呼后才感到后-庭一凉。
“...你,在干什么?”沈慕霜想回头,却被沈慕霜按住了后脑勺。
半晌之后,宫桑就像散架了一样躺在沈慕霜怀里喘气,感觉后-庭再也没有那股火辣的疼,却有些清凉的感觉,疼痛感也去了很多,便知道了沈慕霜方才那番举动是在给他上药。
只是沈慕霜上完药之后却一直没有其他动作,也不松开宫桑,宫桑想挪动也没办法。
宫桑惊呼一声,房间本来就还残留着情-欲的芳香,此刻逐渐洋溢出更多馥郁香气。
沈慕霜蹭了多久,宫桑就失神了多久,直到他出来了之后,宫桑才逐渐清醒,那种味道实在是过于愉悦。
早在外面守候的丫鬟才道:“少爷,夫人,已经辰时了,可以洗漱了吗?”
“进来吧。”沈慕霜说话间便已经穿好了衣服,宫桑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身后承-欢的地方可能已经肿了,屁股才挨着床就有股火辣辣的疼,这种滋味还是宫桑第一次体验到。
沈慕霜背着宫桑,听到宫桑微弱的呻-吟声,动作顿了顿,也不过一时便继续穿上靴子站了起来,拒绝丫鬟上来更衣的动作,独自披上衣裳。
离开前,宫桑只听见男人淡然不迫道:“服侍好夫人。”
宫桑只觉得全身无力,承-欢之处肿痛难受,被丫鬟扶起的时候牵动着也疼得厉害。
北雀准备收拾床的时候忽然惊叫道:“出血了!”
正在指挥的丫鬟东燕瞪了北雀一眼,低声喝止道:“惊叫什么!?吓到了夫人怎么办,出血不是很正常的吗!”
北雀紧张的抖了一下,神色闪烁,支支吾吾道:“可是夫人是男人,又怎么会出血?”
东燕冷着一张脸,却因一张俏丽的脸显得不唐突道:“夫人和大少爷的房事且是你能妄断的!”
见北雀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解释,正坐在梳妆台前的宫桑声音沙哑打断道:“好了,我现在头有点疼。”
“是。”北雀低着头道,又继续收拾床铺。
东燕上前问道:“夫人可要准备点热汤缓缓?等会要去面见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