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胆,快放开我母亲!”贾政一见贾母要出去,急眼了,贾母走了贾政可没有帮手了。
“够了!”贾赦大喝一声,他来到贾政跟前,“母亲已经这般,你还想怎样?!”
贾政瞪大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看着贾赦,“什么他想怎样,明明是他要怎样才是!”
就贾政这个小身子骨哪里是贾赦的对手,贾赦握着贾政让他根本活动不得。
眼睁睁的,贾政看着贾母被府里的奴才“搀”了出去。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贾赦皱眉,他厉声问道。
一提起气味,贾政变了脸色,他只道不好。
站在的那些郎中都是老油条,眼看着当前的形势,这场宅斗谁输谁赢已然定局,这个时候不抱金大腿更待核实。
郎中过来,和猎犬一般嗅着贾政身上的味道而后脸色大变。
“清脑丸。”郎中说道,“二爷身上有清脑丸的气味!”
一听清脑丸这三字,屋内的气氛都变了。
“你们胡说八道,你们都被这个贱人买通来陷害我!”贾政大吼道。
发疯的程度和贾母差不多,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族长,你要信我,我若要害父亲,我怎可能不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净。”贾政喊冤。
“母亲受了你的蛊惑,你以为族长还能受你的蛊惑?”贾赦直接反驳道贾政。
“你陷害我。”贾政疯了一般。
贾赦加大了握贾政的力度,疼的贾政脸憋红。
“我陷害你?今个就让族长来断断是非。”贾赦松开手,由于力度太大,松开贾政的那一刹那,贾政只感到自己脑子充血,什么话都说不过来。
贾赦来到族长面前直接跪下,“不瞒族长,自打赦儿考取童生,母亲大人就如同被蛊惑一般,完全变了一人。”
“就在前日,母亲还定了弟弟与王府家姑娘的亲事。”贾赦说道。
这个事情族长有所耳闻,鉴于没有落实,他只当是谣传,族长相信贾代善定不会做出让次子先成家的事情,这完全有悖常理。
“赦儿考取童生之后,大病一场,那场病来的突然,差点要了赦儿的命。”贾赦一脸痛苦的模样,“这件事情本想烂在心底,如今不得不说。”
贾赦呈上了一封药铺的单子,上面写着贾政去买药的证据,“这是今早送来的,父亲大人亲自让人去找,如今还没看上一眼,便……”贾赦的声音哽咽了。
族长拿过单子,看着单子他变了脸色,之前族长问过贾代善,为何如此仓促的要定爵位继承,贾代善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必就是因为这事。
天大的家丑啊!
如今看来贾母今日癫狂的模样说不定也是贾政造成的,莫不成用了什么妖法?族长看贾政的眼神不对了。
正常的当家主母怎么会先给次子定亲,怎会当着族人的面说长子不是亲生是抱养的?这样说不但折损了贾赦,还坏了自己的名声。
族长了解贾代善,他可没那个心胸让一个丝毫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继承贾府。
等贾政回过神来,一切都晚了。
不说族上的人已经先入为主,如今证据板上钉钉的在面前,贾政想赖都没办法赖。
栽了,这次真真的是栽了……
“你胡说!”贾政死鸭子嘴硬,他就不承认,他但要看看贾赦能把他怎样。
“药房所有事情都是父亲找人查办,群族长不信,可找人对峙,赦儿绝对没有插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