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与家母到祖坟祭拜先父,被一伙来路不明的人掳走。”
“伯母可安好?”
“此事怪异,我母亲无事,偏偏独独掳走了我夫人,这城中即便我易家得罪有人,可何人竟敢动我易岚枫的女人。”易岚枫虎口握拳,腾升一股杀气。他日若知晓何人所为,他易岚枫定不会善罢甘休。
“妹妹她有着身孕,这可如何是好?”汤小池已更好衣衫,行到顾默彦身畔。
汤小池所言正是易岚枫所忧之事,他不敢深想若舒姌姌受了惊吓怕是会有不测。
“可有线索?”
易岚枫从怀中掏出那封信笺,洁白信笺沾染一片殷红血迹。顾默彦惊呼道:“怎会有血迹,莫不是…”
易岚枫解释道:“是我的血迹。”顾默彦松气展开信笺一阅,汤小池并不是识字心急询问:“信上写着什么?”
“三日后,此地故人重逢。”顾默彦念出信上之言,将信笺递回与易岚枫。
易岚枫咬牙愤慨道:“三日后,我如何等得了三日,多耽搁一刻,姌姌怕是多一份危险,到底是何人如此恨我?”
汤小池灵光一现,猛然惊道:“是她,一定是她…”
易岚枫与顾默彦闻声齐齐盯着汤小池,异口同声道:“她是何人?”
汤小池神色肃然道:“近来我出府为妹妹抓安胎药,发觉府外不远总有一顶轿子,一次我无意望见,那轿子里坐着一位女子。”汤小池眼前浮现那日,正好望见轿中女子掀开轿窗帏裳向外窥探。只是远远望见穿着是位女子,并未看清样貌。
“女子?”易岚枫满眸疑惑,耳畔恍然响起一位女子的声音。
“斩草不除根,他日你必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