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远远看到z大保卫处的人往这边来,三个混混立马逃了。
江东和路时洲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被保卫处的人抓住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可受伤的是简年的爸爸,江东没有离开,受他保护的路时洲更不愿意走。
扶起简爱国后,两人都放下了心,所幸他伤到的只是胳膊,不过这会儿血直往外涌,看不出伤口大不大。
确认没大碍后,路时洲和江东再想走已经来不及了,只得跟着民警回了保卫处。
从不睡午觉的简年抵不住眼睛酸涩,也趴了下来:“你每天十一点半准时睡觉,有什么辛苦的,班长可是不到凌晨三点不上床。”
班长不仅是年级前三,游泳、马拉松、辩论、围棋、钢琴更样样精通,高三上半学期就被保送清华了,可学校希望他冲一冲省状元为附中增光,为此校领导们轮番找他父母谈话,劝他放弃保送。因为最终放弃了名额,班长的压力比别的同学更大,原本挺阳光开朗的一个男孩,如今越来越沉默,埋头题海,一整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班长的父母担心他熬坏身体、心态出问题,找到学校要求老师宽慰儿子,学校特地给一到四班开会,告诫大家要以平常心对待高考,注意劳逸结合。李冰茹对这样假惺惺的关怀十分不屑,听得直翻白眼。
“天天能看到路时洲,你当然不嫌苦。”
李冰茹嗓门大,简年唯恐被别的同学听到,气得拧了下她的胳膊。上学的路上她还在想,今后见了路时洲是不是该打招呼,哪知他今天压根没来上学,整个一班只有他过得最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