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嬷嬷好奇地盯着张平。他在干什么?
青年太监张平站在内厅外,捏着拳昂着头一脸严肃。
那种表情就像要奔赴沙场一样,充满了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终于青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勇敢地推开了内厅的雕花木门。
杨嬷嬷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离开。
对好不容易走进皇甫桀房间的张平来说,剩下的这一夜异常漫长,也异常混乱。
耳边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诉他要怎么做。
一会儿要他打开身体,听教习嬷嬷告诉宁王男女有何分别,以及太监有何不同。
一会儿要他背对床铺,跪趴在床沿、翘起臀部、两手遮住脸摆出太监被临幸的标准姿势。
当一个滚烫溜圆的东西抵住他时,他似乎挣扎了。
然后他好像被宁王爷打了,然后他就很听话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没有被允许上床。
他被教习嬷嬷要求变换了很多姿势,但无论什么姿势,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对宁王。
他隐约听到教习嬷嬷告诉宁王道:不阴不阳的太监在受雨露时不得露出正面,一为防主上看到太监残缺的身体倒尽胃口;二为防秽气冲撞主上。而宫女们则没有这个忌讳。
后来他还听到教习嬷嬷对宁王的持久感到惊讶,说在他这个年龄非常少见。
他不知道皇甫桀在他身上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教习嬷嬷什么时候离去,他只记得在他最后陷入沉睡前的一刹那,有一张熟悉的面孔看着他,表情异常认真地对他说道:今天你受到的侮辱,将来我一定百倍的帮你讨回来。然后他好像回了一句:没关系,我没事。
然后他就被人紧紧抱住了,紧得让他很安心。
“你说那个侍奴很怕四殿下?”
“是。那侍奴胆小得很,一晚上任王爷折腾,连哭泣都不敢大声。”教习嬷嬷回答。
“那你看四殿下对那侍奴如何?”
“王爷对那侍奴并未留情,而且不见丝毫怜惜。观王爷对他一些折磨,似日常玩惯了的。”教习嬷嬷回答。
“嗯,红/袖你看呢?”贤妃抬头去看她的首席女官。
红/袖躬身,“奴婢一直在门外侍候,听房中传来声音确如嬷嬷们所言。而且据奴婢观察……娘娘,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是。”红/袖看了两名教习嬷嬷一眼,两名嬷嬷非常知趣地退下。
“娘娘,据奴婢观察,四殿下虽狎玩侍奴,但似乎更好女色。”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贤妃看着女官头顶若有若无地笑。
“娘娘,四殿下现在人在外面,天高皇帝远怕是更难控制,依奴婢看还是得送一两名心腹跟随他去才行。”
“本宫也早已想到此点,可是上次送了一个过去却……。想找一个能迷了他心神又让他乖乖听话的,难哪。”贤妃一双勾人心魂的凤眼看向红/袖。
“红/袖,本宫有事拜托你。”
宁王府,静水榭。
皇甫桀手指在光滑的棋子上滑过,这种触感让他再次想起那晚。
他尽情抚摸了那里。
张平的一切都摊开在他眼前,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了做给教习嬷嬷们看,还是单纯为了满足自己扭曲的欲/望。
那晚的张平与平日完全不同。
他很庆幸,那晚张平受制于教习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