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的笑声一下卡在脖子里。
“咳,我说骑尉大人啊,您这三年表现平平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我想多发挥一下你都不让?”这三年已经学会不在这事上面跟皇甫桀争吵的张平赶紧转换了话题。
皇甫桀瞟了他两眼,“你可以笑,我喜欢看你笑。算算看,我已经好久没睡你了吧?”
“咳咳!骑尉大人,您才十八岁,请不要把话说得像个变态的老色鬼一样。”
张平也不想示弱,可是这三年来也不知怎的,他竟然有点怕眼前少年。
就比如床笫之事吧,他总不能完全拒绝他,有时候也会觉得反正前面都做了,拒绝也没多大意思。可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一些变态到家的行为。
“张平,你让我把你绑起来睡上一个晚上,后面我答应半个月不碰你好不好?”
好你个鬼!张平最不能理解的就是为什么这家伙一有机会就想把他绑得像个粽子一样。
“皇甫桀,你不要太过分。”张平低声呵斥。
皇甫桀轻声笑,张平叫他全名时他一般都会收敛一些。
“老三在军中升得再快也没用,一回京他就没有了实权。军权还是掌握在他外公手里。但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军中,只要他心中还想着那个位子。我嘛,就不一样了,就算是我娘、我外公大概也没对我寄托多少希望。就我外公而言,他可能更希望我在军中立下大功,最好能学会驭兵之术,将来封疆时就在封地暗中招兵买马建一支自己的军队。”
张平点头,“你现在乾坤芥子功练到了几成?”
“七成,你呢?”
张平得意地笑:“哪天我们过过招,你要太弱,小心我揍得你满地爬。”
皇甫桀看他那得意的小模样,恨不得抓过来就狠狠蹂/躏一番。
“你就这么确信你能嬴得了我?要不要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张平也来了兴致。他一直就想找个正大光明的机会可以教训教训这个越来越可恶的皇子殿下,既然他特地送上门来,他也不会往外推拒。
“如果我输了,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三年来我要表现平平以及我的下一步计划。如果我赢了,我就用绳子给你做一件贴身小衣。”
皇甫桀笑,笑得和蔼可亲。
张平也笑,笑得咬牙切齿。
“好!不过还要加一条,如果你输了,一年内不准拉我上床。”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这一主一仆就站在雁门关的城墙上,面对面发出阴险的嘿嘿笑声。
当晚,武德骑尉的寝室中。
张平被人绑得像只青蛙一样,仰面躺在床上。
“你卑鄙!”
“你没听过兵不厌诈吗?”
没有戴面具的皇甫桀笑容显得相当狰狞,已经十八岁的他,脸型深邃异常,尤其是他的眼睛,深深陷在眉骨下,那张脸就像是被雕刻出一样。而他脸上的人字形血红胎记让他不凶悍时也显得狰狞三分。
如果认真来说,皇甫桀的脸并不丑陋,甚至可以用阳刚两字形容。可是没有人敢去盯着他的脸看半天,往往一见他露出脸就先被那份血腥气慑住。
三年来,皇甫桀虽然表现平平,可他杀的人却不少。张平有时候觉得他就像在拿那些匈奴战士练刀一样,没有丝毫同情,杀得愉快万分。这也是张平莫名对他产生了些惧怕心理的原因--那人似乎没把人命当回事。
“我们不是说好了比武的吗?你怎么可以用药?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