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桀看着他那双带了点疑惑的眼眸,心中忽然一松,笑了。他决定了,以后他要是再为这个人把自己搞得这么苦大仇深,他就跟张平一样,直接阉了自己算了。对这愣子,根本就不必客气!该缠的时候就缠,该操的时候就操,该上紧箍咒的时候就得给他上,折磨自己那叫傻子。
张平看皇甫桀脸上终于有了笑容,心中也有点高兴。他不知道皇甫桀想通了,也不知道他想通了什么,如果他知道……所以说世上难买早知道。
拍拍张平的屁股,一身血腥气的右将军王爷不怀好意地道:“你这儿很久没被我操练了,小心等会儿裂开。”
张平哼唧了一声,“那你就悠着点。我后面还有事呢。”
皇甫桀扑哧笑出来,“别急,在这之前还有些事要做。要玩栽赃的把戏你还得多跟我学学。”
军营中/出现骚动。
“不好!右将军也出事了!”外面传来惊呼,巡逻士兵发现了营帐外倒下的守卫。
“闭嘴!都不准乱说!你们给我看着外面,你、还有你们跟我进去。”是刘白手下另一将领周湛江的声音。
营帐“唰”的被打开,周湛江带着几名巡逻兵冲进营帐。
营帐中血腥弥漫。营帐后开了一道大口,就像是谁在上面划了一刀。
冷风嗖嗖地灌进,营帐中一片凌乱。
只见他们的右将军不知生死地倒在地上,背上一道血淋淋的刀伤。
周湛江脚步一虚,难道连……?
还是他身边一名亲信机灵,冲过去扶起皇甫桀仔细察看。
“周都尉,您快来看!右将军还活着!”
“什么?”周湛江顿时就像被注入了一股活气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快!快叫军医!记住,不准把消息泄露出去!违令者斩!”
这边,当太子密使发现自己的营帐中竟多出了一个木盒,不明所以下打开一看。
太子密使一屁股坐倒在地。
“大人,怎么了?”这名使臣的随从连忙上前查看,“啊!”
“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这真的是刘将军?他的人头怎么会……”
“大人莫慌,小的先出去探听一番,这木盒您先收起,等小的回来再作处理。”
躲在暗处的张平看那名随从穿着普通士兵服走出那密使的营帐又看他绕了一圈后回来,发现他身手相当轻盈,不由暗赞一声。
等了一盏茶功夫不见他们出来,心想还真给皇甫桀猜对了。对方根本不敢把人头带出帐外处理,可能想就地掩埋。
现在他只要到某些人的营帐去转一圈,再把他们引到这里就行了。
等会儿就等着看人百口莫辩吧。
刘大将军,抱歉了。谁叫你要动我们家王爷呢?你说你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联合人家势大的哥哥欺负人家不受宠的弟弟像什么话?
祯胜二十四年六月,护国大将军刘白因病去世,宁王皇甫桀手持密旨暂代统帅一职。
同年八月,传来捷报:匈奴退出雁门关五十里,死伤万余,俘虏四百--这是宁王成为一军统帅后第一个大胜仗。
胜帝龙颜大展,追封刘白为护国公,赐刘府金银万两,只公爵位不得承袭。
太子一派因失去密使消息,几度派人前往雁门关刺探,却一无所获。却不知那密探早已被秘密送入京城,至于送到谁的手上……
朝堂上开始为谁来担任征蛮大将军一职争议不休。
同年十一月,边疆再次传来捷报:大军乘胜追击,匈奴再退五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