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苏言到图书馆的时候,图书馆里人很少,坐在管理员位置上的不是韶清,而是以前那个三十来岁的女管理员,苏言把手里的书还了,然后往里走。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一排排书架,最终在一排书架前停了下来,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甚至都没有看书名,他把书打开,目光却从空缺的地方望过去。
韶清正侧着身子站在书架前捧着一本书看,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侧脸,她微微低着头,柔软乌黑的长发挽到耳后,露出秀气的耳朵和线条柔和的侧脸,她没有化妆,看着格外的干净清透,神态很淡然但又专注,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她的眉头一点点的蹙了起来,他视线上移,书架的分类上写着杂文传记小说类,视线再次回到她的身上,她穿一件蓝白色条纹连衣裙,胸前垂挂着工作牌,和那天在小巴黎看到的反差太大,她这样看起来,和这里的大学生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见过她在小巴黎那样“浪/荡”的模样,他几乎也要被她骗过去了。
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了那粉嫩的唇上,那天的事情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个耻辱,更加令他感到耻辱的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就像是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总是神出鬼没的从他的脑海里窜出来,还有她对他说的那句话,每每想起来都让他忍不住攥紧了拳头,那种让人陌生的心悸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像是在时时提醒他曾经被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肆意“凌*辱”。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他就要在她身上把他那日在她身上尝到过的耻辱在她身上讨要回来。
苏言面无表情的把书重新放回书架上,忽视掉心里的那一丝悸动,在书架前站了一会儿,然后收回了目光转身走了。
......
星期五,韶清轮到了夜班。
小巴黎的工作其实很自由,她们来去都是自由的,不一定要天天上班,所以只是和值班的经理说了一声,韶清就留下来值班了。
晚上十点,图书馆空无一人,很安静。
大概是明天就是星期六,所以学生们不大愿意把大好的夜晚时光花在沉闷的图书馆,图书馆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快十点半了。
韶清检查完最后一排书架,走向门口,伸手关灯。
在四周陷入黑暗的瞬间,她的手被人拽住,猛地压到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