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
“!!!”大俱利伽罗“噌——”地一声站了起来,留下一句简短的:“我去帮光忠忙!”便大步离开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其他刀们纷纷感慨伊达刀的关系真好呀~
再次目睹了全程的山姥切先生:我是一颗蘑菇,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于是这个甜点时间,就在埃德加以愉快地逗弄他们来作为下酒菜地品尝完第二个草莓大福后很快地结束了。
也不是埃德加那么听烛台切的话,只是在他伸向第三块点心时,一期一振站了出来:“主殿,您已经吃完两个了哦?”他的哥哥气场简直全开,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审神者,“请作为表率停手吧!”
“命令我很有胆量嘛~”埃德加停下手,转而隔着立刻趴下的山姥切狠狠揉乱了一期一振的发型。
“……”在一期一振无奈的眼神中,埃德加松开了手,说服:“好了,就这样放过你吧,毕竟我是和善的主人啊。”
“是是。”一期一振连声应和,附和着这位有时表现得就像他的弟弟一样表现得很是稚嫩任性(又发病了)的审神者。
(——看来这样的审神者居然很是戳中了弟控的心。)
……
晚饭在有了大俱利伽罗帮助后很快开饭了,又在大家对烛台切的手艺夸赞得几乎成为表彰大会后结束了。
饭后想到了一个消食的办法正准备去实施的埃德加身旁凑过来了一把小短刀,厚闪烁着大眼睛望着他,让他一秒想起甜点事件,差点有了心理阴影。
厚可不知道这件事,只是拽了拽埃德加的衣袖,撒娇般地表示:“我在袋子底下有看见了好多不一样款式的和服,大将准备穿吗?想看!”
埃德加为只是这件事而已而松了一口气,他想了想:
被刺之后,因为是克制自己能力的刀,所以伤口总是呈撕裂状,血流不止,印记也无法抹去,而穿越到这里后,那丝能力好像也被时空之力折磨得不轻,很是孱弱,变得没有外力的碰撞就不会流血了。
而且买了衣服本来就是准备要换的,只是不是这个时候罢了。
这样想着,埃德加对厚说道:“我正准备去手合室练练来消食,等出了汗洗个澡,最后才是换衣服。”
看到厚瞬间暗淡下来的眼神,他又表示,“正好我还少一个练习对象,若是你赢了,彩头就是由你选我穿什么?”
厚的眼睛立刻不暗淡了,亮得像白炽灯:“真的吗!太棒了!别看我是短刀,我可是练度最高的那把,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大将!”
厚最后的大喊显然吸引了不少刀的注意力,不如说是所有刀的注意力。打扫卫生的、遛弯的、闲聊的都聚集了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
厚本不想说,哪知从一开始就寸步不离埃德加,沉默地旁听了全程的宗□□而开了口将事件一一道来。
最后,在得知了前因后果后的刀们对埃德加的撒娇耍赖与假正经的探讨中,彩头演变成了:
只要打败审神者就可替审神者穿装打扮——完全脱离了一开始的选衣服,将重点着重于替主人换衣服上了。
埃德加本就不在意衣着,直到穿越前的大多数情况下也都是他人服侍着穿,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完~全不认为这群弱小的幼崽会有几率打败他,便微笑着同意了。
就这样,手合发展成了全本丸的集体饭后消食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