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就算是变傻子,也不可能传递给一点红这样的话。
楚留香皱了皱眉:“若说可能知道你们这一战的还有一个人。”
傅凌衣也皱了皱眉:“谁?”
“无花,那天晚上无花也在大明湖。”
傅凌衣一脸不信:“你不是说无花已自杀了吗?”
被傅凌衣怀疑的楚留香仿佛中了会心一击,他默默想了想,想出一个可能:“也许无花诈死。”
结果就看傅凌衣更不信了:“无花虽不择手段了些,但听你所言,他还是高洁优雅的。”
楚留香觉得自己心很痛,在听到傅凌衣说无花高洁优雅后更痛了,说起来,凌衣好像还没夸过他啊。
怀着淡淡忧伤的楚留香想了想,却突然想到无花死时不对的地方了:“其实无花若想诈死也的确可能,他毕竟是一流的用毒高手。”
见他神色认真起来,傅凌衣也认真起来了,“你是说这次事件和无花有关系?”
但是为什么?
无花和石观音有什么关系吗?
两个人思索的头都疼了,又听一点红道:“对了,除了传信的人我还见着了三个人。”
“谁?”
一点红道:“两个龟兹国的大臣,龟兹王被放逐后,就由他们两人辅佐新王主持朝政。”
“还有一个叫吴菊轩的汉人,别人都说他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大名士,不过我却只觉得他獐头鼠目,满脸讨厌相。”
楚留香叹道:“他正是要人不愿和他亲近,免得被人瞧破他的行藏,他这副讨厌相,也就成了他最好的掩护。”
姬冰雁道:“不错,别人若是根本懒得去瞧他,自也瞧不出他是否经易容改扮的了。”
傅凌衣不是不喜欢思考的人,只是现在楚留香和姬冰雁已思考的差不多了,他又何必费那个脑子?
抱着和他一样想法的一点红、胡铁花眨了眨眼,很干脆下了决定。
他们要去找吴菊轩。
若是能顺藤摸瓜找到石观音就更好了。
几人寻着蛛丝马迹,大概走了半个多时辰。
他们竟然看到了一艘船,一艘正在滑行的船,在沙漠中竟如同御风而行。
船长而狭,船头和船尾,都有雕刻得极为细致的装饰,华丽的船舱四面,还悬着珠帘。
纵是烟雨西湖上的画舫、夜泊秦淮酒家旁的轻艇也没有这艘船华美。
胡铁花张大了嘴,扭头去问傅凌衣:“傅老弟,这是不是机关?”
傅凌衣摇头,指向空中,他们这才注意到空中的兀鹰。
原来这船的主人竟是以兀鹰拉船。
几个人对视着,正要纵身掠上,船却缓缓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