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久微自认不是什么矫情的人,可这药的味道真心操蛋,她勉强喝了几口,还剩下一点,死活喝不下去。
他将药液拿过来,眼也不眨的含进口中,将她压在床上,吻住她的唇。
以前在电视剧上看见男主为女主以口渡药,矛盾的觉得俗套又浪漫,现在主人公换成自己,辛久微感觉糟透了。
柔软滚烫的唇舌将药液渡进她口中,舌尖抵着她的牙齿不让她顶出来,他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呼吸洒在她脸上,微眯着黑瞳凝着她似痛苦似难耐的表情,牙齿轻轻咬.啮她的唇瓣,舔掉唇角溢出的药液。
辛久微被他堵的呼吸不畅,临近窒息般的感觉和细腻温柔的亲吻是两个极端,她呜咽着想挣开他□□的怀抱,睡裙下细白的长腿贴在他笔直的裤腿上,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皮肤滚烫的温度。
他伸出一只手按住她不老实的腿,温热的手指熟练的挑开她的衣摆伸进去,掌心贴着她腰肢光滑柔嫩的肌肤,呼吸变的粗重。
迷迷糊糊的被他灌完药,她觉得难受,被他亲的更难受,眼睫轻轻颤着,氤着薄薄的泪珠,表情无比哀怨,却又贪恋他身上的温度,哭唧唧的哼了几声,掐着他的腰控诉他:“别亲了,我现在想吐。”
手掌托着她的背脊将她抱坐在床沿上,他长腿微曲,将她圈在身前,哑着声音笑:“吐啊,我不嫌弃你。”
“我说真的,这什么味道,为什么这么难闻。”她捶了下他的肩膀,作势干呕几声。
“这几天别去实验室,我会早点回来陪你。”他眸光凝了凝,没有回答她的话。
辛久微从他的表情里很难看出什么端倪,但也隐约知道最近的反常意味着什么,她乖乖的嗯了一声,扯着他的衣服道:“我要喝水,好难受。”
他倒了温水给她,看她捧着杯子喝完,唇角还沾着水渍,将杯子拿开放到一边,抱着她黏腻腻的又亲上去。
辛久微以为那种药液喝一次就够了,然而接下来每天晚上,她都要被迫喝那种药,导致她现在看到邢暮晚上提早回来,一点也不觉得开心,反而头皮发麻的想转身就跑。
他不让她在基地里乱逛,她就乖乖呆在房间里,真要跑又能跑哪去?每回都被他拎小鸡一样拎到床边,如法炮制的逼她把药喝下去,日子简直没法过,这人简直没眼看。
他肯定是中饱私囊心怀叵测居心不良……就想占她便宜tat
基地里人多,偶尔发生点小意外,所有人好像都不太放在心上,感冒风波过去之后,生病的人也回到了工作岗位,继续手头上的项目。
其中只有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志愿者,被传染后没扛过去,第二天被发现死在屋子里。
这些志愿者大多是重病多年花光了家中的积蓄,如果不接受治疗,很快会死亡的重症病人。他们本来就对生活失去了希望,有好几个甚至曾经绝望的想要自杀,最后被选为志愿者进入基地,一直活到现在。
对于他们来说,这就像偷来的寿命,能活一天是一天,更何况,志愿者亡故后,他们的家人会得到一大笔政府发放的抚慰金,因而这个志愿者的死亡,几乎没激起任何波澜,谁也不会知道这其中蛰伏着什么。
大家的目光很快被郎教授吸引过去。
他的实验成功了!
早在月前,郎教授的实验便取得了重大突破,概因他负责的项目是重中之重,上头非常重视,好不容易有了进展,他更是几乎整日整夜呆在实验室里。
科学研究本身便是极其细致的工作,他从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