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情?
脑海里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一时间也让他怔神了。
或者,这男人真的中了毒,而这种毒不仅叫人昏睡不醒,还带着春/药的后遗症使其发/情?
心情沉重,宫沐撇开了羞耻感,再仔细地检查过,续祁的呼吸不似原来平稳,脉搏也比原来要快,好看的脸上,额头渗着汗珠。这些症状,和发/情很相近,但他又不敢确定。
宫沐焦虑又不敢擅自主张,犹豫再三,他朝外头喊人,因这屋子里主在的是续祁,所以守夜的反倒不再是黎生,而是童护卫或者旁的续祁的人。
听到传唤,推门进来的人快步走到屏风之外,能看到那微弯着腰的身影,“少夫人?”
“杨副将?”这让宫沐有些诧异,杨收才赶回来没几个时辰,并且晚上还被小叶给伤了,此时他怎么会在这里守夜?
“是属下。”杨收应声,“可是少将军……”
听出对方话里的担忧,宫沐敛了心神,把人给再次用薄被盖好,这才说,“你进来。”
通过屏风,就是帐缦,拉开帐缦,便是大床。
见到床上的第一眼是跪坐在里头那只着白色单衣的人,那长用披发面容美极,正直视着自己,杨收一愣,赶紧把视线垂下,便见到了自家少将军的模样,顿时那点旖旎感烟消云散。
“少将军!”
杨收惊呼一声,半跪于床前,检查少响,以习武之人来看,少将军的脉象不弱,甚至有些过强了。这种情况,他虽未体验过,但却知道。
没有忽略那嚣张的二弟的部位,杨收脸色有些……怪异,宫沐也在观察他,此时看到他的神情时,不免更加焦急,正想问,对方却半抬着眼朝他看。
“少夫人,少将军他……”一脸的难就启齿。
皱眉,“他中毒了,是吗?”
宫沐的声音很笃定,对方听了却只是一怔,他又说,“且所中之毒含有春/药成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杨收看着宫沐眼底的焦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当。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分,只是我担心,如果贸然给他……释放,会不会使毒反侵入体?”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其实刚才不必叫人进来,他心道至多给个男人撸一下,自己脸红害臊一会就成了,救人要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因为他想得多,所以反而不敢贸然行事,才把人给叫了进来。
看这几天的遭遇,宫沐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会这么介意看别人的身体,但至少知道这里的人轻易不敢看续祁的,简直跟宫里金贵的妃子似的,把个脉还弄张丝绢来隔一隔。
他虽然不理解这些规矩,却也知道最好配合。
经他一提,杨收脸上那异色也变了,变得担忧了起来。
又看床上脸色泛红的续祁,杨收再三犹豫,最后还是微垂着眼,如实禀报了晚上即使被用剑刺着喉咙,以性命要挟也未曾说出的实情。
“属下此行回京寻到将军与夫人将少将军之事回禀了,可……”他眼里泄露出一种疑惑,仿佛十分不能理解,“夫人只让属下带少夫人前来,属下到了宫家,听说少夫人您随着宫二少的队伍往西南,便猜测说不定往这赶会遇到返回的您,未想到子溪已将您请来。”
仔细听完,宫沐忽略其实不重要的,抓了个重点,“夫……娘只让你来找我?无其他?”找他干嘛?他又不是大夫,还是……难道续夫人其实,早就料到儿子所中之毒?
“是,不过夫人最后还交待,如未找到少夫人您,便、便将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