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多带。
先前宫沐给了他一些药瓶子,此时没得什么要给的,跟着站起来想了想,“也行吧,你若想走我也拦你不住,不过这路途遥远,漠北与南边离得千里万里的,你也莫要赶得太急。”说着,去掏了些银票与银子,“夜里住客栈,白日再赶路。”别白天黑夜的赶路,很不安全。
瞧了眼面前的银两,墨尤笑得格外妖孽,美得像一朵阴冷之河畔的那一枚盛开千年的两生花,艳红艳红的。
“本尊又不缺银子。”他虽这么说,却笑得极明艳,狭长的双眼尽是笑意,接过了那些对他而言与粪土毫无区别的银两,“看在你如此在意本尊的份上,本尊便收下了。”
将银子塞进了宽袖之下,而后取出了一样东西,往空前一抛,宫沐本能地接住,又闻他道,“收好此物,若有难时,拿出来便是。”
他没有详细解释说明这东西的用处,只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转身潇洒扬袂而去,果真是个怪人。
宫沐小跑着跟了出去,追着人把人送到了军营之外,知道那不安常理行事的教主已招来他的天雪马,想来是不会待到天明了。
看着人策马离去,宫沐无奈摇首。转身回头,看到那一脸憔悴却十分俊美的男人向自己走来,脸上虽无温情却也没有待外人的那种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