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宫沐吃着饭,听到这里,眼睫毛动了下,他记得原身是有同母亲哥哥的,对于他这个嫡亲弟弟真是非常疼爱有加,原身能这么高冷地活着还活得这么潇洒,靠的不仅是他嫡子的身份还靠的是他那两位出色的哥哥。
当然,也许更因为他的亲生母亲。
虽然未得到回话,但看着因自己的话神情却有了微妙的变化的四子,宫祥林那一点自得还是冒了出来,很是喜悦。话也就理直气壮了,“你大哥虽是去了那穷乡僻壤之地,却有了一番大作为,不错不错;你二哥是瞒着家里偷偷去参军的,这么多年过去,混得不比你大哥差,都是有出息的。”
而眼前这四子,他虽然什么都不曾做,甚至几乎不出府,但名声却响满京城,可不是因为这旁人求而不得的婚事,却是他的文采绝色,算起来倒也不比两个哥哥差。
对于自家的嫡子们,宫祥林不比一般腐朽世家迂腐,勉强算得上是放养的。
宫祥兀自便有了自豪感,他宫家儿朗,个个出类拔萃卓尔不凡!
他甚是欣慰。
被无视的两位妾侍本就不高兴了,听着老爷这么赞着正房一门嫡子,心里头的气与恨只加不减,纤指都绞碎了。
不理会立于一边的宫家主的妾侍,宫沐吃饱了,放下了碗筷,抬眼。宫祥林本就用过膳的,这会儿见其食罢,便也放下手中不太趁手的竹筷。
“听说你带回了一丫鬟?”终于不忘来的目的,宫祥林语气虽不严肃,却听得出待此一事很认真
宫沐没有理他,却转首看了一眼旁边伺候的黎生,黎生会意,转身快步出去,不一会儿便将一十六七岁的少女带了进来。
新来的,总不能太过随意,少女进来之后,便跪在了桌前,听候吩咐。
“抬起头来。”宫家主即将到知天命之年,活得是一身本事,做为家主,他的威严累计于他的手段。
少女被这气势吓得小身段儿颤抖,颤颤地而缓慢地抬起了头,生得一张俏脸。
听得身后两道细细的抽气声,约也是被这俏姑娘给勾的。
宫祥林家大业大却不算是好色之人,对着这张俏脸也无那非份之想,想的却还是旁的事,“说说。”
这话里的意思,叫人在脑里婉转千百回才勉强得其意,少女低垂着螓首,细声细声地回道:“……回老爷的话,小……奴婢玉莲,来自淮南南村,年前与母亲上京寻亲,不想未寻至,母亲因多年顽疾而、而去,故在城中不孝卖/身葬母,幸得公子仁善,奴婢今生做牛做马回报公子大恩,无怨无悔。”
那意思,很显明,多年顽疾,故而已无力救治,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