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钱都没要。”
“我起初以为是你与哪位贵人有交情,可看你孤身一人,也没个依靠。想来也是那恶人做了坏事糟了报应。总归以后,三好你就放心好了,和莺歌好好待在这里,好好过日子,有国公爷罩着,没人再敢来找你们麻烦。”
“国公爷,马上也快要回来了,到时候,我领你见一见他,说不定合了眼缘,国公爷一高兴收了你做孙女也不一定。那个时候,我可还要沾沾三好你的福啊。”管庄叔是越说越兴奋,竟然也没了顾忌,国公爷哪是那么容易就认亲的。
我也被他说的逗笑,忙道:“管庄叔,你又拿我开玩笑。国公爷哪是那么容易就随随便便收人做孙女的?”
管庄叔也觉得玩笑开大了,万一到时候国公爷……这不是令三好难堪吗?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三好,你家那几亩地,你是准备自己种呢,还是租出去呢?”
“不管如何,趁着刚下过雨,地里松软,还是早些下种才好。”
那地契一早就在我手里,我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家里的地,也不多,我想着我一个人虽然麻烦些,可是慢慢种着也行。况且我上次已经买好了种子,下午的时候,我就去把地种上。”
管庄叔点了点头,“你心里有底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你张婶,或是庄子上的其他人都行。”
我点了点头,再次多谢管庄叔为我家的事操劳,本来已经准备离开了,这脚都走到了大门口,又被张婶给拦下了,看她跑的气喘吁吁的像是有了急事,“三好,你还没走,那正好。”
“走,跟我去那木匠家里讨个说法,你放心有我给你撑腰呢,我就看他们有脸做出这事,有没有脸子承认。”
“都一个庄上的人,乡里乡亲的,谁不知谁的根底啊。这摆明是欺负你家里没人。”
张婶怒火滔天的自己说了大半晌儿,声音又喊的那么大,早已经围了一圈的人躲在暗处指指点点,我本来就不是这庄上的人,却时常来麻烦人家,本就过意不去,这会子被这些人围观指指点点,我简直是不敢抬头看人了。我赶紧拦住了张婶,“婶子,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这么大的火气,谁惹你生气了。”
张婶看了我一眼,就要拉着我去跟人对峙,“不是我说你,三好,你性子太软了。这次一定不能饶过他们。”
“那木匠竟然偷偷的打了你屋里的柜子,还卖给别人。你可是定制的,多给了钱的,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年头,木匠属于贱业,若是主家特别定制的东西,不得允许是不能转头卖给别人的。若是坏了名声,就没法做人了,更何谈做这木匠生意。
“啊?还有这事?”我就说上次见那两个木匠的儿子来送柜子,他们像是有话要说,支支吾吾的又快速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