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何属下,以后在凤翔行事,也能有诸多照应。”
游伶不由的有些动心,除了那句就算是我的人了,这买卖,听上去很划算啊。他要找齐《思凡》,战元帅可是强大助力。
眼睛提溜一转,游伶把令牌接过,美滋滋的看了看:“好吧,一言为定啊!你可不能干涉□□。”
战霄微微一笑。
“哎,对了,元帅大人,也别游先生游先生的叫了,怪别扭的。”
战霄眉头微皱,思忖片刻:“那叫乐师大人可好?”
游伶哭笑不得,堂堂元帅竟然叫他大人,这真是......
“你还是叫游先生吧,大人我可担不起。”
可不听游伶辩驳,战霄已经自顾自的认定了这个称呼,甚至还颇为满意:“天色不早了,可要送乐师大人回去?”
游伶摇摇头,示意再等一个时辰。
战霄看了看天色,大致算了下,一个时辰后就是酉时。也就是游伶最初和他约定的时辰,这个时辰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趁着这功夫,战霄索性去猎了只野兔,摘了些香草,回来烤了,递给已经饥肠辘辘的小乐师。
“哇,战元帅,手艺不错!你们这些打仗的求生本事真不少。”游伶对着滋滋流油的兔腿呼哧呼哧吹气,也不忘大声称赞。
战霄摇了摇头,这一瞬间,他觉得两人之间,竟和成婚多年的老夫妇一般自然和谐。
酉时很快到了,黄昏的余晖洒在仙门峰的断崖上,为这山峰织就了一件美轮美奂的金缕衣。
游伶带着他往积水潭的西南部走了几丈,然后指着上方说:“看到悬崖上那个凹进去的洞没?”
战霄点点头,但面露疑惑。
“你去一品楼睡人家姑娘还不得给点儿嫖费啊?我能理解你刚才的行为不是有意为之,但不代表我就不生气了。那里面有一丛突出来的竹子,麻烦战元帅为我弄下来,算是补偿。”
嫖(piao)费两个字让战霄眼角抽了抽,但是没有接腔。他又凝神看了看上方,才恍然大悟,因为角度的特殊,只有酉时的光才能照进那个洞里,让里面的东西显露出来。也亏得这小乐师能够发现。
二话不说,战霄跳上谷底的一颗大树,运起内力,一个翻身就贴在了崖壁之上。只见他双手抓住一点儿凸起的石块,双□□替使力,像只壁虎一般,借势而上,眨眼间就攀爬了数十丈,来到了游伶说的那个洞口。
定睛一看,吃了一惊。说是竹子,但叶子却形状奇异。不但通体晶莹,用手一摸,竹身好似上等白玉。
战霄得了宝物,直接“飞”了下来,看的游伶是啧啧称奇。
“这会功夫就是好啊,我已垂涎这玩意好久了。这叫玉白竹,这么一截比同样长度的白玉还要珍贵,一百年才得一株,今日竟让我给得了,哈哈哈!多谢元帅,多谢元帅!”游伶心情甚好。
“你要用它做什么?”
“那日在湖心亭,你不也看到那杜公子的紫竹宝箫了,若是把这白竹也做成箫,那杜公子的箫看到它后都得跪下来叫爷爷。”
“不要做箫。”
“啊?”
“你是我的私寮乐师,我不准你在别人面前吹(chui)箫(xiao),做笛子吧!”战霄把吹箫二字咬的格外之重。
游伶:........元帅,这是在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吗?吹箫,不会被他曲解成了春宫图里的那个.....意思吧。
脸皮一红,游伶没再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