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抗,关于希望,却又让人心情平静。
硬要说的话,好像这曲子是专门为他们母亲所作,只有母亲大人才听得懂罢了。
尤其是花锦月,身为一个武人世家出来的文人,本就带着五分清高、三分傲气,对游伶刚才所说的对症下乐歪理也半信半疑,但这会儿俨然已经心服口服。
“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先生才好,我已让下人备了好酒好菜,先生今晚可在山庄里尽情玩乐。”
游伶摆摆手:“多谢花二哥盛情,奈何我还有友人在后山等我,所以想尽早回去。”
花二哥?花锦月乐了,这小乐师还挺自来熟啊,搞得他都想认个弟弟了。
花锦绣比自家二哥更知道游伶的脾性,所以也没有过多挽留,反正他自己是元帅这边的人,游先生也是元帅的人,都是一帮的,以后补偿的机会多着呢。
“既然这样,小三,你亲自送先生回去吧。”花锦月吩咐。
花锦绣点点头,正准备开头,却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看来用不上我了。”
游伶似乎察觉到什么,朝房顶上看去。
消失半天的战元帅从房顶上一个翻身跃了下来,站在游伶面前:“我送你回去。”
眼前这人衣服已经换了一身,看来是昨晚悄悄回来过一次。想起刚才在大长公主那儿发生的事儿,游伶突然一阵心疼。
看似一人之下,万分之上,风光无限的大元帅,不过是个无父无母,孑然一身的可怜人罢了。
即使是最好的友人的母亲,也会因为他而偷偷做噩梦,更别说其它人了...可他明明是一个内心温柔的人呵,这人,究竟遭受过多少折磨?
“元帅,别人都是循着香味突然出现,你这好,循着声音就来了。”花锦绣的揶揄声打断了游伶的思绪。
没想到战霄却接过话茬,一脸自豪的说:“我家乐师的声音就是有味道。”
游伶:......这是夸他吗?突然好想踹他怎么办...
“我叫人去准备轿子。”花锦月热情的说。
没想到战霄和游伶一齐摇了摇头,异口同声的说:“不用,我们走下去。”
话毕,两人的眼神交汇了一下,又自然而然的避开。
“二位...还真是默契十足。”花锦月真心实意的称赞。
花家两兄弟自然不好抢元帅献殷勤的机会,乖乖目送着两人离去。
望着两人的背影,花锦月朝自家弟弟感慨:“元帅对游先生真是上心呐,看来十分倾慕先生的才华!”
“呵呵。”花锦绣露出一个迷之微笑,二哥呦,应该把才华两个字去掉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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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霄跟了游伶几个月,对他的性情已是十分了解,所以没有带他走那皇家专门修建的石阶道,而是挑了一条幽静的小路。
虽不好走,但胜在景色瑰丽。
两人沉默的走着,还是游伶先开的口:“昨晚...天那么黑,你是怎么找到那根笛子的?”
“运气好。”战霄摸了摸鼻子,没有多说。
但即使他不说,游伶心里也明白,战霄走到的时候才刚过戌时,回来的时候天已泛白,这其中的辛苦,又怎能用一句运气好来盖过。
“对了,你身上的伤口?”游伶想起这茬儿。
“这点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