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公主极善音律,也总爱往武国跑,认识一两个武国乐师还真不奇怪。即使心里有气,乌塔木也不会在这里发作:“既然是公主的友人,那本王就卖他一个面子。班古,我们走。”
名叫班古的武人收了刀,垂眼跟在乌塔木身后。
临走前,乌塔木恶毒的剜了游伶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你可小心点儿走,别落单啊。”
妙音公主的双胞胎武士也跟着收了刀,但令他吃惊的是,自己的手腕竟然在微微发抖,他皱眉看着乌塔木他们的背影...刚才那个叫班古的,绝对是个高手。
游伶蹲下去,将那小太监扶起来,看他胳膊上受了伤,又拿出之前从季玄那儿顺的金疮药,给他撒了些,开玩笑道:“遇上这种不长眼的,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小太监心里一暖,连连称谢,从上到下把恩人看了好几遍,似乎是想要把恩人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他再三嘱咐恩人要多加小心之后,才一瘸一拐的跑去叫人来收拾残局。
“游先生真是心善。”妙音感慨。
游伶摆了摆手:“唉,我原本是准备仗势欺人来着,可惜我要抱的那根大腿跑的慢了些,没赶上而已。”
妙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调查这人这么久,游伶所说的大腿是谁,她自然心知肚明,的确,要真让乌塔木那种恃强凌弱的货色对上战霄,估计得吓的尿裤子。
“若不是后来探查了些消息,我都以为我那日是在做梦了呢。先生的《清心》,实在是高,听了你的琴曲,让我对声乐一道,又有了新的感悟。”妙音真心实意的称赞。
“公主实在是过奖。不过在下那日在湖心亭易了容,公主又是怎么认出在下的?”游伶有些好奇。
妙音摇了摇头:“你们男人啊,真是不懂女人,不说声音,单说你这头头发,恐怕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都会心生羡慕吧,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游伶:.....
竟然是这种理由,游伶有些哭笑不得。他突然想起,战霄似乎也极爱他的头发,那日在仙门谷,不但像只狼犬那样又嗅又闻,甚至还试图用自己的头发缠住他...那处摩擦...
咳咳咳...自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先生怎么突然脸这么红?”妙音有些担心。
“没事。”游伶晃了晃头,示意对方不用担心。
妙音刚准备再说什么,瞥见远处的人影,微笑了下:“本来还想跟游先生讨教一下琴艺,不过看来你家大腿回来了,今天也不是合适的时机,改日再去叨扰先生。”说完,带着人潇潇洒洒的走了。
话说这园里的风景可真美,点心美味,酒也好喝,也就乌塔木这种不长眼的破坏人心情。但你真以为所有人都能惹?妙音捏了块儿桃花酥,心情颇佳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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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霄回来时,手里掂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脸上表情无异,看来是暗卫还没来得及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他。
“那是妙音?”
游伶点点头,突然想起湖心亭那日,战霄应该没什么记忆,便为他讲了当日与沈自横和妙音的瓜葛,虽然和妙音娘子连话都没说上,但他还是很欣赏这位奇女子的。
战霄听完,点点头,对妙音并不感兴趣,反而问道:“饿了没?”
游伶摸了摸肚子,本来吃了几块点心,尚有三分饱,但是和乌塔木那厮折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