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徐经理领着来到包厢后,付西宁突然开口说道:“你那个师兄看起来不错。”
林见卧躺在软软的沙发中,闻言翻了个白眼,“是我们师兄!既然你觉得他不错,怎么不开口替他解围?”
付西宁刚才除了打招呼,可是一句话也没说,他的小本本上都记着呢!
付西宁看着林见斜眼看自己,毫不掩饰自己不满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
“刘桥克我了解,就是个混世魔王,他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虽然我们那位师兄勉强能和他搭上话,但绝对没有这个面子让刘桥克改变已经做好的决定。”
所以呢?林见还是斜着眼看他。
见林见还是没有领悟自己的意思,付西宁摸摸自己的鼻子,继续道:“所以,如果这件事对他来说足够紧要的话,我们这位师兄还是会来开口的。你不是告诉他包厢号了吗?主动帮忙和被动帮忙,这人情可是不一样的。”
林见猫眼睁得老大,他直起身子来,上上下下打量付西宁一番,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心机婊!”
付西宁喝进嘴里的水,一口呛了出来。哭笑不得得看着一脸正气的林见。
心机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
小没良心的,他付西宁怎么会需要这样的人情。还不是替他着想,却换来这三个字,付西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摇头苦笑。
另一边,一楼酒吧的一个角落,刘静见到陈柴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刘桥克松口了吗?”她满脸焦急,跟在她身后的黄毛也一脸殷切地看着陈柴。
陈柴苦笑着摇摇头,“没有。刘桥克的态度很坚决,静姐,我觉得让小柯私下跟许柏文道个歉,说两句软话,让许柏文开口劝劝刘桥克,可能会有转机。”
黄毛闻言,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猛地跳了起来,“我才不跟他低头呢!”
“黄鼠狼,用你的屁把这匹马包裹起来,就像你对刘秘书做的那样。”这邪气四溢,东一瓢西一耙,收拾起来实在太费力。
黄舒闻言,气得跳脚,“这是瑶池奇香,瑶池奇香,你当我这屁,啊呸,是香,是捡来的呀,你见过人随时随地可以放香的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屁和香的问题,林见翻了个白眼,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黄鼠狼就会一招,放屁,最多还会个障眼法,还得靠自己。
“乾坤鉴照,日出东方,太阳精火,赤练红光,画地为牢,普照不详。”林见一边念着天光菩火咒,一边暗骂这只黄鼠狼把开坛做法的时间定在黄昏,太阳都快落山了,他去哪里借力!
不过这邪气诡异得很,就像奔腾的河流一般,源源不绝,好不容易收拾干净一片,不多时就又被填满。
若这些邪气都是奔马漆器中藏着的,那作为漆器第一任主人的老徐,早就不在人世了。所以林见猜测,这漆器起的是相当于门一样的作用,门后才是真正可怕的东西。
黄昏最后一丝余晖从客厅大大的落地窗中映入,化作一条条赤练,慢慢将邪气包裹起来。黄鼠狼在这时,也终于酝酿好了他的屁。
“噗噜噜”又是一阵**的味道,略带黄色的气体迅速将奔马漆器包裹起来,奔马身上黑雾逸散,横冲直撞,但幸好黄鼠狼这个绝招还是靠谱的,最终将黑雾逼回了奔马体内。
漆器一被困住,那邪气就成了无源之水,很快被太阳精火消弭,
林见和黄舒对望一眼,皆长长舒了一口气,两人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