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子歌越说越心烦,索性直接挂掉电话自个烦去了。
安静了几天,图子歌以为图子安把这事儿给放下了,毕竟这几天都没再提,她刚稍稍放轻松就被图子安拎出门。
虽说不想去,奈何图子安是老大,她现在地位连皇亲国戚都不如,小馋鱼儿都不给吃。
谁让自个儿犯了错,只能认怂。
北京的交通拥堵起来堪比万里长城长,但公交线路却四通八达专用车道速度快起来,任旁边各种豪车气急败坏干瞪眼。
天儿闷闷的热,午后的阳光像下火烤得铁皮跟烤箱似的,让人避而不及。
图子歌和图子安坐上公交,空调开得凉爽解了午后炙热的烦闷,但图子歌脸色越来越难看,公交车走走停停,图子歌呕得差点儿吐了。
图子安拧了瓶水给她,眼里满是心疼,但嘴上却狠劲数落她。
国贸后身的咖啡厅,人不多很安静,空调开得极好,炎炎午后里难得让人舒服。
周凌川西装笔挺,深眸如墨,架着长腿端坐于沙发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没做,却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霸总气势。
图子歌坐他对面,她瞟了他一眼又瞧着自个儿工字背心牛仔五分裤,脚下蹬着一双白色球鞋,怎么看这俩人也完全不是一路子。
结婚,神经病!
“今天约见商量一下婚事,你们有什么想法可以说来听听。”
图子安与周凌川上次见面之后便没再通过电话,他也是想看周凌川的态度,他是嫁妹妹,不强求。
他看似态度坚定实则也并非图子歌非嫁不可,他知周家人应该会有不同意见,毕竟家世悬殊,但在哥哥眼里妹妹永远是好的,即是周家豪门,也不希冀强扭的婚姻。
“婚礼你们随意我没意见,我希望尽快些毕竟图图怀孕了。”
“婚礼,操办起来需要些时日,会有些麻烦。”周凌川就事论事,坦诚布公。他周凌川结婚,可以轰动半个商业圈。
“这个随你我没意见也不参与,你们可以先领证,我不希望别人说三道四。凌川,我你比较了解,如果不是事情弄成这样,我从没想过让图图嫁入你们上流社会,图图脾气火爆性子急,并不适应你们那种家庭,但事情俨然成为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
“我从未把你和图图与我区分成不同阶层的人,既然我提出结婚,你就不要多想。”
“你家伯父伯母相必意见会很大,我们图家与你周家差距太大,但我把图图一手带大,我希望她能开心。”
周凌川当然不会这么轻易解决,他妈妈在家又哭又闹又是骂又是打亲情牌,他放眼之处一片狼藉,佣人没人敢上前。
他态度坚决,僵到最后只能大家各退一步,他答应回去住,除了这一件事之外以后在不触碰他底线时凡事由母亲说了算。
“婚礼操办需要花费些时日,先领证也好,至于家里,昨晚已经谈过了,你不用担心。唯一一点,就是婚后我和图图需搬回老宅与父母同住。”
图子安一听,眉头锁成个疙瘩。回去住,图图怎么轻松得了。
周凌川见图子安担忧之意,他倾身把咖啡推到他面前:“图图的性格你需要担心吗?”
“话虽如此,图图是我亲妹妹我怎么管教是我的事,但却难容其它人给她一丁点委屈。”
周凌川点头:“我会处理。”
两个男人几句话,图子歌的终身大事就敲定了,在此之间图子歌一句话没插上,也没人问她一句意见,她被真空了。
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