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攸宁凑上半张脸:“泽哥,昨晚感觉如何,你的处男之身是不是?”
季泽冷冷的回:“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好,我不说。”徐攸宁贱贱地说:“泽哥,我等你主动和我交流闺中秘事的那一天。”
“看来这次徐叔叔来江里,我得···”季泽语调淡淡的。
徐攸宁一秒住嘴:“泽哥,咱俩谁跟谁呀,我绝对不说。”顿了一顿,他又说:“过两天处分可就出来了。”
两人走到二楼门诊:“泽哥,这波你太不值了,这次副主任医生的位置,怕是没你了。”
“阎墨”季泽脚步顿住:“她会怎么样?”
“最多回北京呗,又不是咱们院的。”徐攸宁看了眼早上的挂号人数:“我靠,6个来肛检的。”
季泽拍了拍徐攸宁的肩膀:“要相信自己灵活的中指。”
*
双休日,医院的病患较平日,增加了许多。阎墨依旧在门诊待着,科室的主任和曹院,都不曾来找她。张哥跳楼的事情,只存在于几份新闻报上。而医院,仿佛没受到一点影响。
茶水房的小护士偷偷告诉阎墨,院里和张哥的家属协商好,把抚恤金和赔偿款都给了。用钱息事宁人,张哥的家属这才没继续找医院的麻烦。
整件事看上去风平浪静,但院里绝对下了血本。
“可惜了季医生,煮熟的鸭子飞了。”小护士鬼鬼祟祟地说:“说不定,还会换到急诊,那日子就难熬了。”
急诊,意味着终日的忙碌和不能参与权威的手术。晋升和评职称,比之前要难了许多。
“阎医生,你和季医生关系不错,到时候,得安慰安慰他呦。”
“我也是”阎墨按着小护士的肩,将她推出门外:“泥菩萨过江。我先保佑保佑自己别被调走吧。”
今天,只有两个医生出诊,她和季泽。一个专家号,一个普通号。也许是因为季泽在,阎墨的早上的病患只有零星的几个。看了几个慢性阑尾,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种,走到季泽的诊室。那里,患者仍然排着长龙。她独自地站着,百忙之中的季泽,蓦地抬头。两人默默地对视着,良久,阎墨转身,又离开。
季泽的手机滴的一声响了,他划开,上面跳出一句话。
【季医生,帮你买了粥,在办公室。】
他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趁着病人交换的时候,他发消息给阎墨。
【不用。】
午休时间,季泽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阎墨正埋头喝着桌上的粥,手里抱着一个咸鸭蛋,桌边摊着一小块煎饼果子。
自己的办公桌上,空空如也。
她可真是,实在人。
他的眼神落在阎墨身上,阎墨捧着咸鸭蛋抬头:“楼下食堂还有粥。”
“我知道。”季泽坐下,开始翻阅桌上的文件。
阎墨停住:“要不,我匀你半勺。”她就这么吃了,怪不好意思,毕竟季泽还是病患。
“不用。”季泽唇角颤了颤。
“药在你抽屉里。”阎墨回:“按时服用哦。”
季泽拉开抽屉,里面整齐地排着几盒胃药。
“谢谢。”
“不谢。”阎墨眼尾上挑,拖着脑袋痴痴地看季泽。不知道多吸几口阳气,会不会回到18岁的皮肤状态。阎墨心底开始计划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