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帽白卫衣,显得他皮肤更加苍白。
电梯门在她身后缓缓闭合。
喻言:“……”
真是阴魂不散孽缘不浅,怎么在哪里都能遇到他。
喻言垂眸再次下意识看向他的鞋,黑色vans经典款。
一个礼拜遇见了他三次,这个人的鞋倒是没一次重样的。
她强忍住想把他拽着头发丢出去的冲动,假装漫不经心毫不在意完全没认出他来的样子转过头去,背对着他。
封闭的金属盒子里一片寂静,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喻言视线落在右侧电梯楼层按钮上,两排长长的按钮,孤零零只亮着一个18层。眼珠转了一圈,她背对着他,很慢眨了眨眼。
往旁边走了两步,喻言右手食指伸出一根,不慌不忙地,把从第9层开始往上一直到第18层中间的全部楼层,一个一个按亮。
等她连着都按完,电梯刚刚好停在9楼。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
喻言垂手,扬了扬下巴,唇边勾起一抹微笑,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了电梯。
而她身后的电梯里,江御景看着从9到18亮了一整排的按钮,沉默了。
一报还一报。
该来的还是来了。
“碰!”背对着门坐的,他们的新中单pio小炮捡回那张一饼在自己牌面前码好,回头笑的和他那一头白毛一样灿烂,“景哥披萨吃不?”
江御景沉着眸,周身气压有点低,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上面都写着‘我现在不是很高兴不要跟我说话’。
他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沙发旁茶几上的披萨盒,走过去,窝进沙发坐下。
沙发里还坐着个男生,娃娃脸,一双圆圆的鹿眼,眼角下垂。
娃娃脸原本在玩手机,见他过来抬起头,表情冷漠:“怎么这么慢。”
江御景抽出根烟来咬着,一双大长腿随意的前伸舒展:“正常来说,我应该五分钟前就坐在这里了。”
“然而?”
江御景没再说话了,嘴角塌了塌。
不远处麻将桌上,mak战队教练苏立明啧啧出声,摇了摇头:“艳遇呗。”
浪味仙码牌的手指一顿,习惯性推眼镜,声音里充满了怜爱和慈悲:“五分钟啊。”
胖子反应过来,沉默了一下。
小炮:“……五分钟啊。”
“五分钟,够不够交换一波电话号码?”胖子望天,纯洁状。
浪味仙听不下去了:“你们不要乱带节奏,景哥的女朋友不是大龙吗,我被景哥绿了我失恋了我女朋友没了,你们失去了你们的打野。”
胖子翻了个白眼:“你丫装个屁,你自己说说最先说话的人是你不是你?”
浪味仙:“自摸,胡了。”
“???”
两圈搓下来,苏立明喊停,把麻将一推,赶他们去吃饭。
麻将之所以被称之为国粹就是因为他毒性不浅,具体表现在,大家都没打够。
胖子手里捏着一块披萨坐在沙发扶手上,痛心疾首:“紧张起来啊兄弟,春季赛怎么回事啊?第四?老mak的脸都被我们丢尽了你们还有心思打麻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未来是你。
情话boy江御景:)
这种话他说不出口的,喻妹只能自己体悟了。
………………脱.内.裤为什么会被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