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知道的是担心七符为他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看不起自己侄子,不念着他好!”
骆大伯张嘴就说放屁,“我侄子我能不念着他好?!”顿了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话说的有点过,就干巴巴解释一句,“七符打小跟着他妈改嫁,跟我们这边都不怎么亲,我要是成天说他,他指定烦,我看得出他对你是真好,你这小姑娘也不像不懂事的孩子,要是为他好,就多敦促敦促,不求他多上进,平平安安就行。”
夏沁也察觉到自己反应过度,太护短,没理解长辈意思就先生气,实在不够成熟,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讷讷的点头应好。
之后一行人直接驱车回了县里,在饭店解决了午饭,然后就去了据说是堂亲的书记家。
书记年岁看上去不大,四十来岁那样,喊骆大伯叫叔,也姓骆。
听说了他们的来意,骆书记很重视,毕竟这认真说起来也是他们的失职。只是他们这里不像市里那么繁琐,什么都讲究个证明,加上骆家的田地和宅基地说在县,其实是乡里了,挨着村,手续就更简洁了,何况又是亲母子,在这里,爹娘替家里孩子代.办的不少,一般出差错的也不多。
“小骆,你的情况我了解了,这样,明天我让人去查查当时的登记记录,你等我消息,最迟后天给你信儿。”
骆大伯递根烟过来,“这不会牵连你吧?”
骆书记哂笑,摆摆手,“不会,放心吧叔,这钱不是小数,只要小骆决定追,那肯定能追回来,咱们国家现在可不是从前,四海清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