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极了。
夏沁耳朵有点痒,火气来的快消的也快,外强中干的表示,“别以为一顿火锅就能抵消我的怒气。”
“那一直吃到你消气为止好不好?”
“不要!会上火!”
“傻丫头!”
*
隔天骆庭显和程昱约了晚饭,夏沁就自己在家自给自足。
她没问昨天从程昱那里听来的信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程昱会以为是骆庭显主动不回家而不是找不到家,更奇怪的是,他本人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就这么被误会着也无所谓。
想不通是真想不通,但这之中肯定是有骆庭显的考量在里面的。
关于这件事,夏沁早打定主意不掺和,如果骆庭显想让她知道,会说的,至今没提,就已经是表明态度了。
到晚上快十一点骆庭显才回来。
喝得应该不少,进来时走路都打飘,说话舌头也有点捋不直。
“喝多少啊?”把拖鞋递过去,“怎么回来的?”
“没多少,两瓶白的,四瓶啤酒,找的代驾。”骆庭显边说边换了拖鞋,捏捏眉心,“乖,给我泡杯茶,有点反胃。”
夏沁乖乖去泡茶,过了会儿端出来放茶几上问,“哥哥,你今天还洗澡吗?我给你放洗澡水?”
“不用,我等会儿随便冲一下就行,”骆庭显从上衣兜里递张银·行卡过去,“这个你放好,里面有五万块钱,是应急钱,密·码是你农历生日,别忘了。”
见她不接,骆庭显抓过她的手硬塞进去,“家里就你和我两个,钱在我手里存不住,有点闲钱我就想炒股搞投资,你收着我就不会老想了。咱们以后日子还长,万一哪天倒霉赔的血本无归,至少不会流落街头。”
捏着还有他体温的银·行卡,夏沁眼睫快速眨动了两下,没再推辞,而是好奇问,“怎么突然就想到这个了?”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也从没听他提起一言半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