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城又问,“那经常有回教室看望吗?”
下一刻,他慵懒的靠近她,“上次你问我,上课的时候都在画什么。想不想要知道?”
不等季芙回应,骆西城就自行回答了自己,“我在画你。”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肌肤,从她的额头慢慢下滑到她的眉眼,鼻子,嘴唇,慢慢勾勒出一张精致美丽的脸孔。
也就是这张脸每时每刻几乎都出现在骆西城的笔下,无时不刻牵动着他全身所有情绪的脸,此时就在他眼前,像只小猫娇媚的靠在他的怀里。
看着这样的季芙,某些尘封已久的回忆忽然从心底深处涌出,点点滴滴的浮现在骆西城的脑海里,穿过岁月和时光,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上课时的认真,全神贯注的听着老师讲解的季芙,总是会把背脊挺得笔直的季芙,数学题目做不出来时,会咬笔头,坐在那里一整天苦思的季芙。
有时候会胃疼得厉害,却撑着不去医务室,极力忍耐的季芙,还有总是不太会拒绝别人的季芙。
骆西城棒起她的脸颊,认真的凝视着她,“我每时每刻都在画你。”
季芙彻底愣住了,“……为什么要画我?”
“因为我喜欢你。”
“可是……”季芙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那句话就卡在季芙的喉咙里,待说不说,她不自在的别开了头,“为什么要喜欢我?”
“因为你特别可爱!”
“这能算是什么理由……”
季芙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对她的喜欢永远都不需要理由,因为第一眼看见她,他就是喜欢了。
一见钟情,钟的就是你!
让我喜欢了九年的你。
那天季芙做了一个很长很杂的梦,她梦见了很多事情,也梦见了很多回忆。
梦见了她在无人的图书馆里抽打骆西城的那个夕阳傍晚,也梦见了高中上课时的那种枯燥。
唯一一个课间乐趣,就是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偶尔走神望向窗外。
窗外有一棵树枝开得非常茂密的树枝,小鸟经常站在那里叽叽喳喳。
以前是一排的小鸟叽叽喳喳,现在那里则是一群鸟宝宝的叫声,叽叽喳喳的每天都很响亮。
迫不及待的叫着鸟妈妈赶快带着食物回归,鸟妈妈总是来了又走,不会在鸟窝里待很长时间。
季芙望着那只飞走的鸟妈妈,视线紧紧盯着那只拍着翅膀飞走的鸟,只见那只鸟飞过他们的教室,与一个坐在靠窗的少年擦肩而过。
季芙的视线不经意间与那个黑发少年的眼睛触及,只是刚四目对视一秒,季芙就迅速回过头了。
但即使这样,她也依然能感觉到来自背后那名少年的炽热注视。
就在这时,季芙的胃一抽,她疼痛的捂着自己的小腹,但是那个小腹忽然开始慢慢的长大,越变越大……
直到季芙大腹便便,很难一个人行走,总是需要靠着别人搀扶才可以。
这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搀扶着她,另一手搂着她慢慢行走。
那只手长得非常好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
他一开始是搂着季芙,有时候还会抚摸着季芙大腹便便的肚子,感受着那里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过去,那条藏在季芙肚子里藏了长达十个月的小生命终于诞生了。
婴儿哭啼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手术室里,季芙想要从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