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惊了:“我们住酒店啊?”
沈一穷说:“不然呢?”
周嘉鱼说:“我还以为我们会住什么比较特别的地方……”
沈一穷说:“比如?”
周嘉鱼想了想:“比如那种有很多蛊虫的客栈?”
沈一穷道:“我才不要,那边蚊子又多又毒,上次来的时候差点没把我咬进医院。”
周嘉鱼:“……”重点是蚊子而不是蛊虫吗?
没有蛊虫客栈,只有五星级酒店,爱住不住,不住出去打地铺——沈一穷如是说。
杨棉的师父杨子泉见到三人,殷切的上前寒暄。当然,寒暄的主要对象还是林逐水,他年级看起来比林逐水要大上不少,但若是光看他对待林逐水的态度,恐怕会有人以为他才是林逐水的晚辈,他道:“林先生,好久不见!”
林逐水点点头:“好久不见。”
“那年一别,我们却是已经快要两年没见啦。”杨子泉说,“我对您甚是想念啊,这位是您新收的弟子?”他看了周嘉鱼一眼,似乎有些惊讶。
林逐水思量片刻:“也算吧,他叫周嘉鱼。”
杨子泉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道:“嘉鱼……?倒是个好名字。”但显然,和一穷二白,朝三暮四大相径庭,就算是林逐水收的弟子,恐怕也只是没入门的那种。
“哟,这次比赛是一穷来?”因为周嘉鱼的名字,杨子泉便自然而然的将注意力放到了沈一穷身上。
哪知道林逐水却摇摇头,淡淡道:“不,是他来。”他指向了站在旁侧的周嘉鱼。
杨子泉对着周嘉鱼面露惊愕之色,而周嘉鱼,面对杨子泉的眼神,则恨不得在脚下挖个坑,把自己悄悄的埋了。
在客厅里听着的沈一穷:“……”
林逐水听完微微挑眉,道:“是么。”
周嘉鱼说:“对对对。”
沈一穷对着周嘉鱼恶形恶状的做了个口型:你死了。
周嘉鱼回了个: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林逐水闭着眼睛,自然是看不见这两人的小动作,但他显然猜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你们这么快就熟起来了?”
沈一穷哼了声,嘟囔着:“我和他才不熟呢。”
周嘉鱼笑了笑,也没把沈一穷的话放心上,其实他也能感觉出沈一穷孩子心肠不坏,如果是他遇到周嘉鱼这种骗子,估计态度还不如沈一穷呢。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周嘉鱼便又去了书房画符。经过几天的艰苦训练,他画符的技巧还是没啥进步,依旧跟狗爬似得,不过这事儿应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还是得长期练习。也不知道林逐水这一手漂亮的符,练了多久。
七月一到,气候便算是彻底的入了夏。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嘉鱼问过沈一穷后才知道,他们住的地方原来还埋了阵法,阵法的作用便是保持屋子冬暖夏凉。周嘉鱼听后感叹这手法简直太环保了,要是能普及岂不是能减少不少二氧化碳……
沈一穷说:“这阵法得根据山水地形布置,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周嘉鱼说:“我也就随便说说嘛。”
沈一穷道:“没过几天估计我们就要出发了。”
周嘉鱼问:“去哪儿?”
沈一穷满脸充满了雄心壮志,双手紧握,表情激动不已:“当然是去参加比赛!”
周嘉鱼闻言勉强露出个笑容,他一想到自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