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八也紧张的用自己的小爪子捂住了小尖嘴。
林逐水微微偏了偏头,面容上露出些许疑惑,似乎在思考屋子里明明没有人,为什么又会隐约听到窃窃私语。
周嘉鱼撒谎道:“先生,我没说话呀。”
林逐水说:“哦,我听错了吧。”
周嘉鱼默默的伸手抹去了自己额头上的冷汗。虽然周嘉鱼知道祭八的存在是违反常理的,但他们并未想到林逐水居然连他们脑内的互动都能感觉到。不过万幸的是林逐水似乎只能听到一点声音,不然周嘉鱼真怕自己被抓去研究。
符很难画,身边坐着个面无表情的大佬,更是给了周嘉鱼无尽的压力。
好在林逐水只守了周嘉鱼一天,第二天便没有过来,但周嘉鱼并不敢怠慢,毕竟林逐水在离开前,非常明确的表示了自己会检查。
这符再难画,周嘉鱼也得硬着头皮继续,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沈一穷知道周嘉鱼开始画符之后,算是彻底的对自己参赛这件事儿死了心,整天唉声叹气,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周嘉鱼问他:“谁是妻谁是妾?”
沈一穷还委屈了,说:“哼,我拜先生为师,可是经过拜师礼的,先生还喝了我的酒呢。”
周嘉鱼当时正在炒菜,听见客厅里沈一穷的说法,往外吼了一句:“那我屁股还被看了呢!”
外面瞬间没声儿了。
周嘉鱼正在奇怪,心想沈一穷怎么不反驳,结果等他从厨房支个脑袋出来,正好和林逐水的脸对上。
周嘉鱼彻底傻了。
林逐水不咸不淡的问了句:“谁看了你屁股?”
周嘉鱼:“……”
周嘉鱼说:“比上次吃菌子还恐怖——”
沈一穷打了个嗦哆,看着手里的本子,勉强挤出笑容:“先生可真是个好人啊。”
周嘉鱼:“……”他为什么觉得这话有点耳熟。
“等等,周嘉鱼,你脖子上的坠子,什么时候挂上去的?”两人说着话,沈一穷忽的注意到了昨晚林逐水送周嘉鱼的游鱼吊坠。
周嘉鱼稍作犹豫,还是乖乖说了:“昨晚先生送的。”
沈一穷:“……”
周嘉鱼惊了:“卧槽沈一穷你要做什么?!”
沈一穷掐着周嘉鱼的手臂怒道:“周嘉鱼,你到底给先生灌了什么**汤——快教教我,我也想灌。”
周嘉鱼:“……”你声音那么大也不怕被先生听见,是嫌符本还不够厚吗!
沈一穷捏着周嘉鱼的脖子上的翡翠吊坠,悲伤的表示他已经跟了林逐水快十年了,却还没有收到过先生的礼物。
周嘉鱼硬着头皮安慰他:“可是先生给了你很多很多的爱和教育啊!”
沈一穷表情狰狞:“我不要爱和教育,我要翡翠吊坠。”
周嘉鱼:“……”
沈一穷仔细观摩了翡翠之后,长叹一声:“这雕工……若是我没看错,应该是先生亲手做的。”
周嘉鱼觉得自己脖子上的吊坠有千斤重。
沈一穷说:“所以,你收了吊坠,居然还惹了先生生气?”
周嘉鱼干笑,他道:“我这不也是想回报先生吗。”所有很激动的给了他一个吻,然后被嫌弃了。
沈一穷哀怨道:“是啊,毕竟,你们已经有了肌肤相亲,而我……”
周嘉鱼:“……”你不要入戏那么深好吗。
沈一穷哭道:“而我却连一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