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绮真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我就不去了,我的秘制毒、药很快就要问世啦。”
说着她的眼睛一眯,冲虹啸笑了笑。
虹啸翻了一个白眼,这傅大婶对毒、药的痴迷程度已到了无法自拔的境界,从她不怀好意的笑来看,她八成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不知这一回是打算发明一个让它全身毛掉光的药,还是什么一喝就狂笑不止的无敌泻药?
不过它猜错了,这一回傅绮真可是正儿八经地在发明一种毒、药。
“走罢,虹啸。”
龙云杉拍拍肩膀,示意让它跳上来。
“我也不去啦,你们一会儿回来别忘了给我买些夜宵回来。”
话罢,它感受到薛灵崖的眼里闪过一丝感激,这小子的心里它明白的一清二楚,它想有时候也应该让他们这些小鬼多接触接触,它虽有着如父亲一般的爱女之心,但它是很开明的,并不会在这种事上强加阻拦。
而看到龙云杉有这样的好朋友在身边,它打心底里开心。
“你们快去罢。”它摆摆手,“不过要早些回来啊,听见没?”
“好。”
龙云杉与薛灵崖一同应道。
明天是入山试炼的日子,今天就显得格外特别,平日里教下堂里不会看见这么多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薛灵崖在弟子中是无人不识的,他不变的微笑,翩翩的青衣,亲善的态度,令很多人都喜欢和他在一起。
这会子看到他,他们便很自然地唤他过去,“薛师兄,你可听说昨日山中的天珠之变了吗?”
龙云杉微一怔,薛灵崖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神色,他微笑着道,“没有。”
听着众人说起天珠之事,在想起昨夜龙云杉的言语,他很快就明白了众人所说之事与龙云杉有关。
他微微一笑,“各位,我要带这位小师妹挑选明日所用的武器,那么先行离开了。”
龙云杉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被拯救了生命一般的感激,虽然弟子们并不知道昨夜到底是谁令天珠大变,可她还是无法平静地听着他们讨论“邪魔”。
教下堂离城镇的路有些长,一路上薛灵崖也再未问起适才之事。
既然昨日龙云杉未言明其中真相,那他也不会再问,而对于适才那些弟子所说的言论,他更是一点也不在乎。
在他薛灵崖的眼里,魔未必是邪,人未必是正。
见龙云杉不说话,他便道,“对了云杉,那日你用叶笛所鸣的是首什么曲子?”
前些日众人坐在一起闲谈,聊到琴色曲音,大家都知道龙云杉有一片叶笛,都觉新鲜,龙云杉便吹奏了一曲。
今儿一听薛灵崖又提到她的叶笛,倒让她想到一件奇怪的事。
那日所吹奏的曲子从她记事起就会了,可她却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她偏头看着薛灵崖,“我要是说我不知道这首曲子是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样学会的,就好像我一生下来就知道如何弹奏它,你相信么?”
“相信。”薛灵崖一笑,他的眼神在说,“我是真的相信,不是随声附和。”
见此龙云杉也愿意谈论一下这件奇怪的事,她从怀中取出叶笛,拿在手中,“我时常会奏来听听,不知道为什么,这首曲子总是能使我的心平静下来,你听到后可是和我有一样的感受?”
“嗯,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