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千泽鸣的。可倘若我适才这样说,除了更让那两位长老发怒外,想来再不会有其他用了。”
“那就等他们白跑一趟。”虹啸气呼呼地道,“这事说来也奇怪,那人怎知道你这酒是给谁喝的?难道他想害的人是你吗?”
龙云杉摇头,“我一定要亲自去一趟。”
虹啸兀自思考,忽然一拍小爪子道,“适才那女人说高湛死于咒术,咒术这东西多是些邪术,与这些个派修炼的门道都不同,对了,小鬼你还记得你的手伤吗?”
“你的意思是说,此事也许和净初教有关?”龙云杉道。
“也有这个可能不是吗?”虹啸摸着下巴,忽然一阵旋风而起,惊得它差一点肝胆剧裂。
“什么鬼东西啊!”
只见旋风一灭,出现一个人影,黑衣黑发,正是重绝。
“重绝。”龙云杉一怔,当即站起身。
“喂——”虹啸歪着嘴道,“我说你这人,每次出现不要这样神秘行不行!”
它还不知道重绝上一次围观它洗澡的事情呢。
只道是重绝法力确实高超,它比之不过,有点不服气。
重绝似是没听见虹啸的话,径自走向龙云杉。
龙云杉被那眼光看得心中一烫,又想起适才重绝法力的保护,不禁唇间微微扬起,“适才的法术是你那天晚上施设的么?”
重绝点头,深邃的眼眸凝视龙云杉,“跟我走,出去再说。”
龙云杉止住重绝的手,“我……你先听我说,他们将我关在这里是有原因的,我从迷竹浅滩带出来的……”
“什么原因我不在乎。”重绝道,“我不允许他们这样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