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在国外发表的几篇论文,很欣赏她的文化底蕴
和才华,如果自己愿意可以先来b大实习三个月。
当即看到信息余粥就利索的收拾东西,跟英国的学校做了交接就赶回国。其实余粥的父亲余先生就是b大有名的教授,只要余粥跟余先生提一下入职b大没那么麻烦,但余粥没想通过父亲的关系,毕竟b大历史悠久,治学严谨,学风浓厚,就算依靠余先生的关系进去了,自己没点真本事也是混不长久,何不自己闯一闯呢。
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余粥洗了澡坐在窗边看远处市中心若隐若现的灯火交相辉映,半干的头发末梢还滴着水珠,屋里开了暖气,一身白色蕾丝的睡裙衬的刚出浴的小姑娘花骨朵似的娇艳。
她最是不喜欢吹头发,她的头发又长又密每次吹干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总归就是懒。后来的很多年,因某人惯着的余粥也从未吹过头发,每次洗澡出来某人都自发自觉的拿起吹风一派娴熟的给她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