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头点燃后,浓浓的白烟瞬间从薄唇里吐出,弥漫在空气里。
周围安静的不像一个酒吧,倒像是等待判决的法院,沉遇就是那个法官。
漫长的时间里,对洪老大一众人都是煎熬,一分一秒都像踩在心上,沉遇把剩下的烟尾戳熄在烟灰缸里,本来斜靠的身体站直。
洪老大看着沉遇起身,身子没由来一怔,酿酿跄跄的开口,已经没了之前的气势“那个,这位兄弟,我之前狗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实在抱歉。”
“你做的时候胆子不挺大的吗?现在怂了?”邵烨嗤笑的撇了眼洪老大,这些人仗着人多势众,狗胆包天,一遇到正主立马怂成狗。
“人你看着处置,多给他们长几个记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老大,这就走啦。”邵烨推开挡道的几个人追过去。
“怎么给人长记性你这个酒吧老板比我懂得多吧。”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他特么从公司赶过来,就这么无缘无故接了一单活???很懵逼。
“诶诶,老大,刚才你牵着那妹子谁啊,看你怪宝贝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沉遇懒得搭理他“就你话多。”
……
酒吧外面,黑色路虎停靠在马路边上,她们这么一闹等出来才发现已经傍晚了,把霍斯弄上车安顿好,让沈伽叶在车里看着,余粥就靠在车身上,身子正对着酒吧门口,从里面有人出来或者有什么动静方便看的清楚。
人出来的时候,余粥连忙跑过去问“怎么样,没事吧。”
沉遇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着回她“能有什么事,傻姑娘。”
听他这么说,刚才为他一直担心受怕的心终于得到缓解,里面那么复杂,生怕他有点什么意外。
“走吧,先送你朋友去医院检查一下。”
“嗯。”
亮堂的医院都是雪白的墙壁,入目刺眼,鼻间也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好在医生检查完之后说没什么大碍,身体有些擦伤,然后可能喝酒喝大了,挂几瓶点滴等霍斯醒了开点药就差不多了。
余粥给霍斯家人打了电话,现在已经在往医院赶,病房里面沈伽叶在陪着,所以余粥出来了。
临近黄昏,医院走廊上亮了几盏灯,更多的光从尽头的窗台上爬进来,栏杆上缠绕了些许爬山虎,绿油油的叶子在霞光的承托下,泛着暖意。
沉遇坐在长椅上,没有丝毫不耐烦,出众的气质引的来往的人不由多看几眼。
感觉到身边光线暗了暗,一个纤细的身影靠过来,余粥垂着头,心绪万千,却不知从何说起。
良久,一道细若蚊呐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