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秦寿,又想到突然出现、犹如鬼神一般的秦萌,只觉胸口闷闷的康熙冷笑道。
“去把太子请来,朕要好好的问问他,为何拿垂钓做幌子,在朕的营帐外耍暗中窥探!”
康熙此话一出,李德全只觉一股凉气袭遍全身。这太子暗中窥探,可能吗,别是其他对那位置有想法的皇阿哥找了一位体型与太子殿下相差无极的侍卫玩的把戏吧。毕竟太子殿下早已明确的跟万岁爷表明了自己无心帝位,而万岁爷也将四阿哥纳为继承人加以培养,所以太子殿下根本没理由玩暗中窥探营帐的把戏啊!
李德全张了张嘴,本有心为秦寿分辨一二的,但见康熙的脸色实在难看,心中甚是胆怯的李德全只得打消给秦寿说情的想法,亲自去了秦寿所住的帐篷一趟,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秦寿给请进了营帐!
“皇阿玛你又有啥事?”打着哈欠的秦寿语气不怎么好的问道。
康熙静静地打量秦寿片刻,语气温和、不急不缓的问道。“不是说你在玩月夜垂钓吗,怎么睡了?”
“钓累了自然睡了。”敏锐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的秦寿搔搔脑袋,茫然不解的道。“皇阿玛你有啥事就直接问吧,你这样的语气着实让儿臣骇得慌!”
听了这话,康熙又静静地打量秦寿片刻,等秦寿越来越不自在时,才笑了一声,干脆利落的问道。“你刚才来过朕的营帐!”
“来过啊!”秦寿也没想着遮掩,很大方地将自己特有孝心,给康熙送来仅剩一只的花雕蒸螃蟹的事说了一遍。“儿臣端着味道极美的花雕蒸螃蟹来了后,发现皇阿玛已经睡了便没有打扰皇阿玛,自己解决了那只花雕蒸螃蟹。”
说道此处,秦寿故作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袋,继续说道。“莫非皇阿玛以为儿臣暗中偷窥不错,皇阿玛如此想,如此糟蹋儿臣的孝心,可真够让儿臣伤心的。”
正当康熙为了自己的疑心病觉得尴尬、不自在时,秦寿这丫的居然双手一摊,噎死人不偿命的补充一句:“再者说了,一老男人有啥好偷窥的,有那闲情儿臣不该去偷窥漂亮的妹子去,偷窥老男人这也太扎眼了吧!”。
顿时,康熙什么内疚、自责之情全都没了。康熙只战战巍巍的指着帐篷门口,怒气斐然的暴喝道。“滚,你这兔崽子给朕滚出去,老子真的再也不想看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