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牛纵着这个儿子,知琴可不惯着她,一个野种罢了,也敢这么嚣张,这些年他过得好日子都是从她们两姐妹手里抢过去的。
只是现在还要用这个贱种威胁孟氏,不然,她早把这件事捅出去了。
知琴一把拎起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傅聪,一把将他扔到炕上,举着手唬他:“再闹就把你关到牢里去,看你还老不老实。”
傅聪一听要把他关到牢里去,吓得哇哇大哭,躲到傅大牛身后:“爹,我不要去牢里,这个女人好凶啊,爹,你快把她赶走。”
宝贝儿子被打,傅大牛哪里看的下去,正要给知琴一点教训,被孟氏拦了下来。
在傅大牛准备挥手的时候,一旁的孟氏看到了知琴眼里的威胁,哪还敢在一旁看笑话,挡在知琴的面前,不让傅大牛动手。
“大家刚从牢里出来都饿了,聪哥儿不想吃点好吃的吗。”孟氏哄着傅聪,他一听有好吃的,也不哭着让傅大牛打知琴出气了,嚷着要吃大鸡腿。
孟氏摸了摸额头的冷汗:“现在要紧的是怎么把爹给哄回来,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不是起内讧的时候。”
儿子不哭了,买傅大牛的火气也少了大半,听孟氏的话也有些道理,也就没和知琴计较。
“哼——”知琴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畜生,心里发狠,等这件事结束,一定要把那件事捅出来,什么弟弟娘亲的,全都滚蛋,大房的东西,只能是她的。
至于知书这个妹妹吗?知琴神色复杂,好歹小时候疼爱过几年,即使这个妹妹不仁,她这个当姐姐的也不能无情,给她个百八十两,就当是她的嫁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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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知棋也出现在了屋子里。
原本就安静的性子,此时更加沉默了,眉头紧锁,人也消瘦了许多,穿着一身青灰色的衣衫,素淡的颜色反而衬的面色比知琴更加难看。
看到屋里坐着的知琴时,她的眼里仿佛猝了毒一般,只是那狠厉的眼神一闪而过,转瞬间又变成了以往温柔和顺的模样。
知琴并没有发现知棋的不同,围坐在人群里,谋划着怎么拿回他们各自的东西。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傅大牛和傅二牛两家子聚在了一间屋子里,商量对策。知琴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他们居然在牢里把爷爷气的吐血,爷爷还发誓要断绝父子关系。
“蠢货,一群蠢货。”知琴克制不住内心的暴躁,原本以为求求情才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倒好,估计是没办法了。
“二弟,你脑子灵活,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在这种时候,傅大牛还是很能拉下脸皮来讨好自己弟弟的,傅二牛心眼多,比他更懂得讨好傅老头。
“我这不是正想着吗?”傅二牛眉头紧锁,显然也是十分苦恼,看傅大牛在一边催促,没好气地回答道。
“爹,我看还是算了吧,都是我们惹爷爷生气了,等时间久了,我再哄哄爷爷,爷爷看到我们的表现自然会原谅我们的。”
开口的是二房的傅宝根,他从五岁开始就被送到傅传嗣身边教导,耳濡目染了很多为人处世的道理。三叔一家都是和和气气的,对他也很好,这些年,他给三叔他们添了不少麻烦,但是他娘和妹妹总是在背地里说三婶和珠珠妹妹的坏话,嫉妒她们的好日子。每天向他打听他在三叔家里的事,打听三房的钱财。
这让刚刚回家没多久的傅宝根十分不习惯,只能借着上书院读书来躲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