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师沉默着,将药浆端开,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这是唯一的解药,既然你不要,那就倒了吧。”
说完,端起药臼就要倒向一旁的大桶,那里早已盛满了被他废弃的药浆,室内的恶臭,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是唯一的解药,那没了这碗药,她的脸是不是彻底没救了?
姬林萨仁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从大巫师手里抢过那碗药浆,直接一饮而尽,腥臭、浓稠的液体从喉管渐渐往下流动,粘稠的液体根本就无法马上吞咽,姬林萨仁闭着眼,遏制住几乎喷涌而出的眼泪,捂住嘴,不让自己把那解药吐出来。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姬林萨仁强迫自己不去想嘴里那恶心的味道,脑海里浮现出宝珠语笑嫣然的娇俏模样,这一刻,恨意达到了顶峰。
姬林萨仁喝完最后一滴药渣,红着眼,跌跌撞撞地离开大巫师的毡帐,连声招呼都没打,大巫师却没有丝毫不悦。
等姬林萨仁走后,大巫师背后那一大块纹着诡异图腾的牛皮图纸背后,忽然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大巫师一见那人,立刻恭敬地站了起来,对着那人行了部落中最崇高的礼仪。
姬林戈勒摆摆手,看着姬林萨仁消失的方向,嘴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他这个妹妹最近太不听话了,如果不给她一个时刻的教训,恐怕以后会变成一把伤主的匕首,这么算来,他似乎还是得感谢一下那个大庆的王妃。
姬林戈勒脑海中浮现第一天晚上,宝珠拾起姬林萨仁的双刀射向她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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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几乎是宝珠来到宜川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没了那些围在毡帐外时刻盯着他们的惹人厌的苍蝇,也没有时刻想要挑衅她的叽叽喳喳的麻雀,宝珠觉得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连空气都变得更加清新。
要是某人能在晚上稍稍放她一马的话,她恐怕会更加开心一点。
宝珠揉了揉酸疼的后腰,瞪了一眼那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一眼,狠狠嚼着他递过来的葡萄,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说好的最后一次,居然比前头几次加起来还要持久,骗子,混蛋
霍衍摸了摸鼻子,他也很无奈啊,说好的最后一次,可是坚持时间太长那也不怪他啊,谁让他的珠珠太诱人,让他怎么也要不够。
霍衍看着珠珠窝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的娇俏模样,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想了想今晚该用哪个新姿势。
不得不说,岳母在新婚前一页给宝珠的小册子,那真真是极好的,至少他搜罗了那么多的春宫图,没有哪一本的姿势花样多过那一本的,霍衍笑了笑,想起书房暗室中那一书柜的春宫图,觉得自己的技术肯定能让珠珠满意了。
这就是招惹一个素了三辈子,忽然间吃荤的男人的下场,每个夜晚,都将在解锁新姿势中度过。
“嗷呜呜——”
饭团带着媳妇大摇大摆的从隔壁的毡帐过来,自从它伤好以后,霍衍就不允许它接着住在他们两的毡帐中了,毕竟有那两只蠢虎在,他想对珠珠做些什么都不方便。
原本珠珠还是有些犹豫的,前些天,在亲眼目睹自家蠢儿子将自家儿媳妇那啥以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家儿子已经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那只纯洁单纯的小饭团了。
只能忍痛将那只没羞没臊的蠢虎移到了另一个帐篷中,毕竟饭团再聪明也不是人,不能理解,有些事,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