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不止是她的清白,还有一个女人对男人绝对的臣服。
她一边哭一边将身上的白娟褪下,又坐在他怀里,哽咽的不停。轻轻将手腕挂在他脖子上,芸珠朝他唇角落下一吻,“奴家听君处置。”
司徒空山盘坐在那里,又看着她忐忑又有些委屈的眼睛。很快他起身踹开一些遮挡物,径直将人抱入床间,芸珠紧闭双眼,不去看他动作,只听见有微微衣料磨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睁开。”
司徒空山半撑着胳膊在她身上,他爱极了她这对两弹之地,便将脸深埋其间。芸珠听他命令睁开眼,又觉得难以忍受这样的对待,她知道两人迟早要做那事儿,可并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
司徒空山揉捏着她身子的各处,又看她闭着眼睛,不悦道,“睁开。”
片刻后他又看见了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原本新婚夜的不忿和如今身上的火都涌在了一起,“郑氏,你喜欢过那孙木山吗?”
芸珠摇了摇头。
“那你如今喜欢爱重谁?”
“我相公。”
司徒空山分开她的腿,沉身而入那蜜道。一如新婚那日,让他寸步难行,底下郑氏原本俏丽的眉眼一瞬变的苍白,怕又步前尘往事,他立马扣住她两双手,郑氏的手很美,柔荑上涂着艳色鲜艳的蔻丹,可抓在脸上的滋味便不美了。
他呼吸急喘喘的重,“郑氏,你该如何做?”
两人身体密不可切,芸珠却觉得他远在天边。她深呼一口气,慢慢松开身子,就在那一瞬间他猛地沉身,仿佛被人从中间切开两半儿一样,她咬着唇,尽量忍耐,等那股疼过去。
司徒空山却是初尝到甜头,将自己的胸膛紧紧压在她柔*软之上,底下太紧,他动不了,便吻着她苍白的眉眼。
片刻后有略带腥气的液体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芸珠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又被他脸上的胡须弄的皮肤发痒发疼,扭了扭身子。只一瞬间,突有热流滚入她内壁,芸珠被烫的一个哆嗦。
“相公……”她莫名的看着他。
司徒空山摸了摸她泛着红的眼周,又半跪着爬在她腿间,“我尽量不压在你身上,免得你累……”
芸珠不知道他想趴多久,但等他从她身上翻下来时,她却实已经浑身僵硬了。
——
底下一抽一抽的泛疼,倒不是难以忍受的疼,但似乎也是因为床单上那层血泽,她有些想哭。
“哭什么?”他从后面揽着她的腰,又亲她的发侧,“哭的明日起来眼睛肿了。”
芸珠并不想搭理他,或许是她清白了,也许是别的原因,他话比往日都多,“刚才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