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王珺坐在床沿, 将她整个抱入怀中, 软玉温香。大手抚着她的肩膀, 小小圆圆,堪堪一掌握全。
眼前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阵阵的幽香扑鼻, 康熙也有些晃神,“不怕什么?哦,你要爱惜自己的身子……”
第一次被自己的男人抱着,隔着薄薄的衣料,挡都挡不住的热气烫人。她心慌意乱, 轻轻地嗯了一声, 又偷偷觑着康熙,双手不停的抠着衣角。
望过去的小眼神, 仿佛一把小钩子似得,让康熙找不着北, 所有的安抚闲聊都忘了, 空中飘来一句:“安歇吧……”
“望君……”怜惜……
王珺的话音未落, 便被堵住了嘴。
怪不得古人有云:鸳鸯被里成双夜, 疑是银河落九天。
待到蝶懒莺慵春过半。花落狂风, 小院残红满。
不过三杯两盏淡酒, 怎敌他晚来风急?
王珺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康熙的胳膊,双眼雾蒙蒙的望着男人,“你…你且轻些…”
康熙低头在她嘴上啜了一口,也没空回她。
待雨歇云收,两人叫了水,沐浴一番躺回床上,王珺的胆子也大了一些,细细的打量康熙。
只见他容长脸、双眸深邃有神,略圆的鹰钩鼻、唇红齿白,端正有余英俊不足。但气势如虹,这就是他的迷人之处。
康熙满足的笑了笑,亲昵的说:“看什么,混像第一次见似得。”
“可不是第一次见,以前有别人,都不算。”王珺起身趴在康熙胸前,感受着与自己所不同的急速心跳。
康熙深知女子妒性,自己嫔妃多也觉理亏,伸手揽住她,告饶道:“好好好,你说不算就不算。”
“本来就不应该算……”
闲话一会儿,王珺忍不住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康熙起身的声音,似是有人在问留不留什么的,只听他低低的说道,“留,以后不必再问。”
王珺心里一松,就算自己图的不是子嗣,不留也极伤脸面。只不过略动了动,康熙便发现了,俯身拍了拍她的手,宠溺道:“睡吧,我回前面了。”
王珺迷迷瞪瞪的回了个好,就又睡着了。
留下康熙无语,半晌无奈的笑骂一声:“这姑娘!”
在别个嫔妃那里过夜,亦或者召去承恩殿的时候,不论自己要走,还是要对方走,哪个不是再三挽留,依依不舍,恨不得再你侬我侬一番。
她倒好,睡得比自己都快,自己要走,也不知挽留,说不定自己就顺势留下呢?
到底还是个孩子,说不得以后要更宽容些。
康熙走了,王珺一觉睡到自然醒,正打算美美的伸个懒腰,不可置信的停在一半,大腿根又酸又疼。
昨晚不是挺舒服的吗?后遗症怎么这么严重?
不是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话本误我!
唤了珍珑进来替她更衣,待洗漱过后便好了许多,生龙活虎,原地满血复活。
怪不得大家都盼着有肉吃,果然味道极好。
吃过早膳又迎来康熙新一波的赏赐,左右不过衣裳首饰、炕屏摆件。
挑了心仪的摆在屋中,这时激动地心情也已经平复了。
夏泉来报马佳氏来访,王珺亲自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