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久违的潋滟又出来了。
乔冬阳的眼角本就上挑,这样对他一笑,柳北晔的嗓子莫名干燥,他停下手来,问乔冬阳:“小呆瓜,你就知道笑,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我知道啊。都做了很多很多回了。”乔冬阳答得坦然。
柳北晔失笑:“那你说说,现在做这个,跟第一次做这个有什么不一样?”
这种“强人所难”的问题,换别人,一定懒得搭理。也就只有乔冬阳老老实实说:“第一次特别疼,现在没有那个时候疼了,现在也比那个时候舒服!”
柳北晔笑出声,他把乔冬阳拉起来,抱在怀里,喜欢到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喜欢到想把他揉到身体里,这话以前柳北晔看到,总觉得矫情得很,也假的很。和乔冬阳在一起后才明白,那可是常态啊!
乔冬阳却又伸手戳戳他的后背,问道:“你衣服脱到一半,怎么不继续脱啦?”
“……好,我继续脱。”柳北晔却没有松开他,而是把他抱在怀里脱衣服。
乔冬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里,不敢再看了。
过程中,柳北晔又问:“这一次舒服吗?喜欢吗?”
“嗯。”乔冬阳咬着手指,已经不敢开口说话了。
柳北晔索性把他的脸掰过来,吻住了他的嘴。
亲吻当中,柳北晔又道:“宝宝乖,叫声哥哥。”
“啊?”乔冬阳晕乎乎地,都听不清他说的话了。
“叫哥哥啊。”
乔冬阳抬眼,看了看他,又笑了起来,并叫道:“哥哥~”
“……”
柳北晔真怕他比乔冬阳先一步晕过去。
从苏梅岛回来后,新店还没装修好,乔冬阳又不是闲得住的人,他又跑到了花店里,继续开店。只是因为离搬家也不远了,新店的定位跟现在的有一点不同,会高端一点,花商也换了几家。
乔冬阳便没有再往老店里进太多的花,开店也仅仅是去半天。
有时他早上去,有时他下午去。
家中,他们卧室外的地面上,就在晚香玉旁边,新种上的雪柳,还没到花期。乔冬阳一天却总要去看个两三回,养花的师傅都笑了,问他:“要不去花房玩?”
“好好好!”乔冬阳把这个地方给忘了。
他和师傅一起去花房,结果呢,他一眼看到了一盆仙客来,还是盆开花的仙客来!
他很激动地说:“是仙客来啊!”他想到了他那盆夭折的仙客来,假如好好长大,现在也差不多这么高了,只可惜半路死了。这盆也是粉色的仙客来,和他那盆是一样的。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