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一……你别在这种地方动手动脚好不好？”
动手动脚？
燕凌哼笑了一声，手下动作重新回到原本规划的路线，轻佻地在她耳边说道：
“既然你都用上这个词了，我不照做多可惜啊？”
荆然然：！！！
*
两个小时之后，双腿已软的没有力气的荆然然是被燕凌抱回室内的。
在房间大床上翻了个身假装休息的荆然然又开始了不开心就闹系统的活动。
【十四十四，快出来！急事！】
【怎么？】系统1314语气不太高兴地应了她一声。
荆然然早就习惯了它的深度记仇模式，忽略了它的语气，认真问道：
【我下次出来接任务能不能自带十全大补丸？我怕再遇到大佬这样和我的腰子过不去的人。】
每天都在开车，再这么下去，荆然然可能还没来得及完成心中的宏伟目标就倒在了床上。
【没事我下了。】系统1314态度恶劣地给她扔下一句。
脾气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我有两件重要的事跟你说。第一，关于纸条；第二，关于燕凌，你想听哪个？】荆然然才不怕它的关机威胁，在完成委托任务的过程中，系统也是不允许消极怠工的。
它只能选择和荆然然互相伤害，或者是被荆然然单方面伤害这两条路。
【纸条。】系统1314对燕凌不太感兴趣。
每次荆然然和燕凌开车的时候，它就要听到一堆声音和委托人的身体数据检测图，由此自动补充出一部年度大片。
它才是真绝望好吗！
你们这些死鬼和人开车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系统的感受！
【纸条就是，我明白李伯为什么随手撕了那张纸给我——他想测试燕凌的控制范围到底在哪条线。】所以先用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消息试探一下。
李伯在递出这个消息的时候，估计自己也觉得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被发现。
荆然然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还要这么尝试？他到底最后是想要做什么？
【嗯，有道理。那燕凌呢？】系统1314没想到她这次什么关子都没卖就把猜测说了，本来不打算回应的，对着荆然然这个态度也不好再冷漠，只能别扭地接了这么一句。
【燕凌……她就说来话长了。你也不信我能看到凡人的人生轨迹对吧？】荆然然对于自己到底要不要接下来把这个事情告诉系统而感到迟疑。
因为这个事情也只有地府上层以及那些会关注地府日常情况的老鬼才知道而已。
【……】系统1314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比较好，只能沉默，等着她的下一句。
【其实这事地府很多成员都知道，但我却是因为孟婆告诉我的。】荆然然十分敬业，讲故事还不忘换上另一种语气，说话的速度慢了下来，听起来十分符合那个不为人知的千年前老故事开头语境。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我拥有千年修为的那一天，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地府灰色的天，我以为我生来就是地府的鬼。但孟婆说不是，包括阎王也曾是凡人。我也有前世，只是我不记得了。】荆然然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平淡，甚至还有些困惑，仿佛她说的是别人的故事。
“现世报”系统作为地府新成员，对她的信息录入基本靠崔判官手下的阴差手动记录，不知道这些也正常。
接下来系统1314就被分享了一个惊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