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多意转身瞪视着他:“别告诉我这是你穿的。”
戚时安抢过:“当然不是我穿的。”他把内裤展开,边说边蹲下身去,“这是你选的那盒安全套里的,难道你以为我搞外遇?”
“……我没有。”沈多意微窘,忽然被握住了脚腕,他这才明白过来戚时安为什么蹲下身去,但仍难以置信地问对方,“你想干什么?”
戚时安摩挲他的脚踝:“帮你穿上。”
沈多意后退了一步,但脚腕始终没有挣开。一边已经套了上去,戚时安又去握他另一只脚,他抠着柜门委屈道:“你别太过分了。”
“我怎么了,我连擒拿手都没用。”戚时安不惮于露出禽兽面孔,仰头看着对方,“不是说我什么样你都喜欢吗?”
内裤已经被套在了小腿上,戚时安站起身的同时拉着内裤边往上提,浴袍的下摆阻碍着,提到大腿根时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沈多意紧贴着衣柜:“太紧了……我穿不上。”
戚时安再也温柔不下去了,用力往上一提,迫使那点可怜的布料彻底兜住了沈多意的下//身,他把沈多意抱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又小又圆的屁/股就得好好勒着。”
沈多意被放置在床头,他靠着两个软枕,感觉格外舒服,但戚时安笼罩着他,又让他倍感紧张。戚时安抬手按住他的膝盖,说:“你知不知道,曲着腿更危险。”
沈多意双腿紧并,脚趾都蜷缩着,他没顶嘴更没吭声,只缓缓地用食指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戚时安眼色一暗,低头吻了下来。
恍然间像做了场梦,再醒来时已经疲倦不堪。
股/间粉白一片,痕迹和液体相衬,戚时安把沈多意汗湿的头发撩开,然后在沈多意的额头印下一吻:“多意,十年了,你和我各自行走的踪迹已经找不到了,但我的心从来惦记的只有你。”
沈多意带着斑斑泪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吻住了戚时安的薄唇。
原来自他来过,再没走过。断断续续,已经十年踪迹十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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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今天不休息,明天必须要休息,周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