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萤草。”
小姑娘高兴的跑到桐岛透也身边拉起他的手,“透也大人今天的比赛怎么样?”
“当然是全胜了。”桐岛透也摸了摸萤草的软软的头发,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
萤草手上的枫叶有着治愈的功效,即使现在她没有使用妖力,但只要接近萤草的话多多少少会被她影响到,刚刚还隐隐作痛的脑袋现在感觉好多了。
“怎么了吗透也大人?您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细心的小姑娘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语气变得有些担心起来。
“没关系,只是比赛后有些累了而已。”桐岛透也轻声安慰道,和萤草走进了庭院里。
庭院里此时一片热闹,刚刚听到的嬉闹声正是镰鼬三兄弟发出的,三只像耗子般的小东西似乎因为什么事争吵了起来,一旁的鬼使黑坏心的在煽风点火,被头疼的姑获鸟拉开又是一通教育。水池边的山兔捉弄着魔蛙,池里的椒图手持纸扇掩着嘴角的笑意看着头上被插满花却无可奈何的魔蛙。
看着一如既往热闹的庭院,桐岛透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在普通人看来只是一座安静没有什么异样的神社,而对于桐岛透也来说这里却是他另一种意义上的家——
这些普通人看不见的妖怪们正是他的式神。
“透也大人!你回来啦!”玩的正开心的山兔看到了桐岛透也后立刻放下手中的花扑了过去,“山兔今天也很乖哦!”
山兔的豆丁身体很容易就能一把抱住,稳稳的接住突然扑过来的山兔,桐岛透也好脾气的摸了摸山兔软软的长耳朵,“我看到了哦,你又在欺负魔蛙。”
“才没有!蛙先生明明也很开心!”山兔立刻反驳道。
喂喂你哪里看到我很开心了......
头上插满花的魔蛙默默的流着泪。
叹了口气,将怀中的山兔放回了魔蛙身上,桐岛透也拍了拍山兔的小脑袋,“别再欺负人家了,大家还想看你和魔蛙跳的兔子舞呢。”
“透也大人想看的话山兔和蛙先生现在就可以跳哦!”山兔元气满满的应道。
“不用了,魔蛙也累了,下次不要再对他做恶作剧了。”将魔蛙头上的花拿起,手指灵巧的将那些花编了一个环,套在了山兔的头上,“漂亮的花应该这么用,很适合你。”
“嘿嘿,真的吗?”山兔摸着她的主人给她编的花环开心的笑了起来。
哄好小孩子脾性的山兔后,桐岛透也环视着庭院,试图寻找着某个家伙的身影,然而庭院里除了刚刚见到的那几个式神外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啊,看来今天不在啊。
脑袋愈发昏沉起来,桐岛透也感觉身体有些发热,四肢也使不上劲,眼前的景象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好难受......头好痛喉咙好痛浑身都好痛......
“呀,透也大人您怎么了?”池中的椒图察觉到了桐岛透也的异样,“您的脸色很难看。”
桐岛透也已经没力气回答椒图了,刚想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时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透也大人!”椒图和山兔惊慌的喊了出来。
眼前一阵发黑,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自己好像并没有倒在地上,身后不是冰冷的而是而是一片火热的......胸膛?
桐岛透也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微微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火红。
“啧,本大爷不在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