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是想请你帮我占一卦!”天官吞咽着努力的说着:“想必你已经占出奉先的事情了。我想来问问……”
“哈哈哈……”天官还未说话就被南宫鸠的笑声打断:“天官大人……你连自身都难保了,你还管他人的死活干什么?难道你现在的道行能拯救得了别人的生死吗?若你的神识可以引导你神力回归,那就是你的死期了,而能让你回归神力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奉先小儿!他的生死……早已经注定,他必成为你的踏脚石,天命已经定!”
天官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她当然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实力。但她只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样的实力,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她从未体验过,无从知道两者之间的差距,但从每个人的眼神里,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无能。只是碍于面子,没有人会在她面前提起。此刻却从南宫鸠的嘴里说出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一只蝼蚁,一只蝼蚁还有什么资格去过问别人的生死……
南宫鸠见她不说话,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继续说道:“望天华表的预示从来就没有错过。三千年前,你大劫前华表上一道黄光将整个望天华表顶端击个粉碎后直飞入你的宫殿,光影割伤了你的手动脉流了一地的血。接着便是旱魃天王为祸人间,你以一已之力将他封印在九幽下十八层逆流之水的阴泉泉眼处。而你自己也因此神魂俱散,地官用尽全身神力助你将散去的神识一点点收回体内,才保住了你的形神。将你带回天界,想借助仙界之气将你重塑。可是你以为这一劫已经过去了吗?嘻嘻嘻……”
天官抬头看着南宫鸠:“难道……难道?”
南宫鸠从大袍下伸出手来,他的手和他的脸一样干枯而修长,在天官面前画出一道淡蓝色的符,符在半空中若隐若现。
“上次你拉着那片灵识就跑了,这是我为你占出的卦,虽然过了三千年,这卦象依然未变。”南宫鸠指着淡蓝色的符嘻嘻笑着:“三十六天上望天华表被击得粉碎,到现在还未复原!这一劫……还未完成!”
“这卦上都说什么了?”天官声音发颤。
“不知道!”南宫鸠干脆的扔下三个字。
“不知道?”天官大惊:“即使你不能完全参破,但……也不至于……”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南宫鸠大怒,一甩长袍指着天官大喊:“你以为你当初修为比我高就能质疑我的能力吗?我南宫鸠占卜出来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失误过。我当年好心提醒你小心地官,你不听我的话还与他走得很近。最后搞成现在这副样子。此刻卦相还未变,可是你死相已显,地官已经把你推入万劫不覆的地步,现在想要改变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说的不知道又是什么?”天官不甘心的问道:“既然我死相已显,我这一劫难道用死还不能过吗?为什么还未完成?”
“所以我才说不知道啊……”南宫鸠开始抓狂的在殿内四处走动:“你是必死无疑,天界也必死无疑,没有任何活路,所有的一切都会死亡,谁也不会活下去。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会死!哈哈哈,所有人都会死……可是这一劫为什么显到这里就断了?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这一劫还未完成?为什么?为什么啊?哈哈哈……为什么我算不出来,为什么还不能了断……”
“可是这一切又与地官有什么关系呢?”天官大吼:“三千年前若不是地官,我早就神魂俱灭了,引我入劫的是旱魃!为什么我的大劫内会出现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