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故惊呆了一众人,还是公孙秀最先反应过来,他脸色阴沉滴水的指挥的随从出去报信,刘家一直追随公孙氏多年功不可没,这刘彦铎虽然有些令人不齿的嗜好,却依然是整个刘氏的宝贝疙瘩,此次遭受无妄之灾,还是因为公孙氏,公孙秀知晓如若处理不好,只怕刘氏与公孙氏两族便会起了龃龉。
“大哥!”公孙彰此时有些欲言又止,虽然作为公孙氏的嫡出子弟,他在西北子弟一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然后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也知今日惹了祸事。
“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孙秀沉声问道。
公孙彰回道:“我也不知道为何马儿为何发起狂来,我……”
他想说他真是失手将刘彦铎拉下来并不是故意为之,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解释已经没有了意义,最关键的是要找出原因,只有这样方才能消除公孙氏的嫌疑。公孙彰将家丁换来吩咐道:
“来人,将此地封锁,每一匹马都仔细检查一遍!”
出了这等变故,众人已经没有了继续围猎玩闹的心思,见以公孙氏为首的公孙氏的公子们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其余人不管心中到底是何心思皆不敢开口触了公孙秀等人的忌讳便都心有余悸的小声的说着什么,除了彭靖守在刘彦铎身边,低着头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林中出了事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而木楼之上得了消息的刘家老爷子当即变了脸色,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场面了对公孙战一拱手道:“公孙兄,赎为弟冒犯,此事公孙兄如若不给我一个说法,便赎我刘某得罪了!”
刘彦铎本是他幼子,自幼聪明伶俐颇受加重长辈宠爱,即使他长大之后有些让人不喜的嗜好,但在刘老爷子看来,那都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有些爱色的毛病并不算啥,只要遇事有分寸把握好度即可,而显然刘彦铎在这些方面做的是令他满意的!而此时乍一听爱子受了公孙氏连累惹的断腿的祸事,刘老爷子如何能不怒!
刘家掌控西北三分粮道,刘老爷子本人虽无任何官职,但刘家二子却在西北军中任职,公孙战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让刘家与他离了心的,只是方才报信的来说,是因为公孙彰将刘彦铎拉下马,公孙战知晓此时公孙氏理亏在先,是以他连忙安抚刘老爷子说道:“刘老弟稍安勿躁,彦铎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还是先去救治要紧!你放心,此时为兄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是啊,刘兄,还是先去看令郎要紧!”
邱冠群也站出来劝道,刘老爷子本已心焦如焚,见公孙战已经表态,一时也不好再纠缠,于是便由着家丁引着疾步离去了。
祁之允见这些人方才还在他面前你来我往的假意试探,这时候到都成了哑巴,心底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畅快!这时他一扫先前的郁闷,想到了先前回来便让人禀告一直躲在营帐称伤不出的祁恩佑。若说此事与他这个侄儿无关,祁之允是不信的,但是这种结果他十分乐意看到。
祁之允走到公孙战面前说道:“公孙兄若是有事不妨先去,我等既倶在西北,日后自有相聚言欢之日。”
祁之允话一出便难免有心灾乐祸之嫌,然他似丝毫没有发现旁人脸上古怪的神色,继续道:“没想到今年的燃火祭这般不太平,我祁氏的儿郎亦是损伤折身的回来,只盼老天开眼,让西北的百姓多享些太平日子才是。”
祁之允并不觉得祁恩佑特意让人禀话称伤是随心之事,既然他那位侄儿让他传话,他可一定会带到,至于听话之人什么心思,祁之允并不在意。
公孙战此时已无与祁之允虚与委蛇的心思,然听他所言,公孙战眸光微深,今日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