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深入骨髓的凉意瞬间袭击了她,阮熹的小腿忍不住发抖。
而事件的另一个人,常郁在见到阮熹那一刻,本来阴郁的神色慢慢消失,眉眼一弯,侧首对着萧濯道,“萧先生,不如这批药我不要丧尸王的消息,拿她来换怎样?”他的手指向阮熹。
完了,阮熹表情惊惶,看着萧濯,不住地摇头。
萧濯还从来没有见过阮熹这样惧怕的神色,不由得上前几步,把阮熹挡在身后,隔住常郁的视线,冷着脸拒绝道,“不行,这是我朋友!我没资格随意处置她,她是自由人!”他到底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记得自己的承诺,给她庇护。
阮熹细白的手紧紧拽着萧濯的衣角,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常郁听到萧濯的拒绝,长长“哦”了一声,道,“真是可惜了呢,是萧先生的朋友啊。”
那一声啊叹得格外长,听得阮熹心头一跳一跳的,怕常郁出什么幺蛾子。幸好常郁接下来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把话题引到了公事上。
只是常郁在和萧濯谈事的时候,眼睛时不时的转向阮熹,嘴角含笑,目光灼灼,里头幽蓝色闪动。
阮熹很不自在,那种被拘在常郁身边不好的记忆慢慢浮现起来,让她坐立难安,萧濯也发现了常郁的目光频繁的落在阮熹身上,而阮熹则脸色苍白,手脚冰冷,他不由得心疼起来,轻声叫阮熹回去休息。
阮熹恨不得多长了两条腿,逃也似的离开两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