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郁带着锐意的目光一转,落在一团空气处,“出来!”
他那一声大喝,吓得阮熹心头一颤,心跳得仿佛要突破胸腔。
希望异能能坚持久一点,她无比的祈祷,同时不断地在心底运转系统给的内心功法,身体突然一松,仿佛达到了了一种美妙的境界。
阮熹没想到,在极度的紧张下,自己的异能竟然进阶了,也就是说能坚持久一点,希望常郁快点走,她不想在常郁面前暴露自己的底牌。
常郁的身体仿佛豹子,保持着进攻的状态,一步一步向前,他走的路线是阮熹刚刚所在的房间。
房子是一厅三室,在他的身影进入最里那件房间后,阮熹仿佛惊脱的兔子,逃也似的往里他最远的那件房间跑去,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进入房间那一刻,她的异能瞬间失效,整个人慢慢地暴露出来!
阮熹擦了擦额头上冷汗,翻箱倒柜,把箱子里的床品拿出来,铺在床上。
常郁进来时,正好看见阮熹在铺床,见到来人,阮熹笑道,“常郁,你回来了,看,我给你铺的床,你今晚睡这!”
常郁盯着她,面无表情,不言不语,那一双黢黑的眼眸好像要透过她的笑脸,看到灵魂深处。
看得阮熹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常郁才开口,语气阴冷,“你刚才去哪了?”
阮熹展了展床单,用手抹平上边的褶皱,才站起身,把落在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际,笑笑道,“我一直在这里,怎么了?”
她迎上常郁的脸庞,眼里是恰到好处的疑问。
谁道她一说出这话,常郁仿佛被激怒似的,大步向前,一只手卡在阮熹的脖子上,语带戾气,“撒谎!”
他贴着阮熹的脸颊,仿佛情侣的呢喃,手上却渐渐用力,“你刚刚明明不在这屋子里,你敢骗我!”
常郁的感觉太敏锐了,阮熹被掐得眼前发黑,气血上涌,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尽,使得她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通红一片,甚至一双眼渐渐翻白。
要死了吗?她的脑子一片空白之,手脚渐渐放弃了挣扎。
仿佛是注意到她的异样,那在她口腔里翻天复地的柔软物退出他的领地,在唇上重重嘬了一口才善罢甘心的离开。
男人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女|体,眼里森冷一片,仿佛刚刚那温柔缠|绵不过是一样错觉。
阮熹在被那凌凌目光盯着,在睡梦中身体一抖,打了个激灵。
她的意识渐渐清醒,只觉得心里害怕得要命,想不出缘由,那股恐惧越来越大,甚至手脚打起细细的摆子。
这动静,自然引起了旁侧男人的注意,可他眼里没有半分怜悯,只缓缓勾起嘴角,发出一声意义不名的哼笑。
阮熹在这压迫感中慢慢张开眼睛,视线对焦,眼前的白色身影渐渐清晰起来,她被惊吓到一般,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
常郁见她神色莫名惊恐,森冷一笑,嘲讽道,“怎么?不可置信。”
的确不可置信,那日见到他之后,阮熹千防万防,本想着已经万无一失了,没想到还是被抓回来了。
阮熹露出苦笑,手脚动了动,想要起来,却被手上的束缚惊得头一转,她似乎被缚了四肢,钉在一张不大的床|上。
柔软的皮质黑色带子任她怎么用力也挣脱不了,只能牢牢的被扣在原地。
阮熹的一双眸子带了火,怒气腾腾的盯着常郁。
“没用的,带子是特制的,没有人能解开。”
阮熹身体一松仿佛,被打击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