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几乎是心照不宣地看了眼段明过,当事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走过来, 说:“还好,警察处理得不错, 这小子没受什么额外的罪。”
段明过这时才看清乔颜宽大的t恤里是一身运动专用的压力服,紧身的布料将她曲线完全修饰出来,稍一倾身,他就从她宽大的领口看到里头鼓鼓的胸脯。
她今天很是鲜见的将头发整个扎起, 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因为运动,整张脸红扑扑的带着细小的汗珠,像是闪着露水的蜜桃。
段明过一时间喉咙有些发痒, 搓着手指往脖颈上刮了刮,又不动声色地将她t恤往身后拉了拉, 问:“要不要找主治医生来让你问问。”
司机和马盼都是很有眼力见的,这时候主动请缨去找那个不知姓名的主治医生, 临走的时候又帮忙把病房门关得严实。
乔颜觉得空气一下被抽走, 气氛立马变得局促起来, 偏偏段明过肆无忌惮地挤到她身边, 手如滑鱼地摸上她腰,掐了把,又急匆匆松了。
“你这穿得什么玩意儿?”乔颜还没兴师问罪,他先责怪起来:“就块薄料遮住半边,连条裤子都不穿。”
他是摆明了找碴,乔颜也就懒得费口舌解释这是正正经经的运动装,公式化地说道:“谢谢段先生送我弟弟来医院,费用我稍晚一定打给你。”
她有意划清界限,段明过也就不跟她闹了,说:“行嘞,马上账号发给你。”
他手机铃声恰好响,走一边急忙接了,又换上惹人遐思的亲密语调,说:“到了?今晚过不去了,这边事还没解决……嗯,你早点睡。”
挂了电话,对面两道视线照得段明过不适,一抬头,果然是乔颜冰冷冷地看着她。她那万年平淡的面色,如今终于显现出某种叫幽怨的神情。
段明过看着居然很受感动。
乔颜几乎是咄咄逼人的,说:“段先生在女人丛中左右逢源,想必很是得意吧。可你有没有听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就不怕有一天鸡飞蛋打玩翻船吗?”
她语气很重,段明过倒没生气,又是一副看人好戏的模样,歪着头,仿佛第一次见她似的,细细打量她,反问:“你倒是说说看,我玩谁了?”
乔颜一时间像是吃了很大的苦,这一天来心里压抑的那点东西都被勾了出来,她松紧拳头几次还是没忍住说出来。
“段明过,你应该知道我妈妈去世前受过什么样的折磨,你也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小三。我以前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可你别让我做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认真的时候就会很认真,生气的时候也会很生气,做什么都是执拗而坚定的,就像明明他从不认真理会,她还是一封接着一封给段家写信时一样。
段明过看乔颜这么严肃,还真不好再做火上浇油的事情,尽管他顽劣的性格让他一直特别喜欢冷眼旁观别人的喜怒哀乐。
他瞥了一眼病床上眼珠滚动的乔恒,牵着乔颜的手往一边房间走。她起初挣扎几下,被他瞪过几眼也就老实了下来。
段明过推门而入,关锁的时候,顺势将她推上坚硬的门板。她后脑猛地磕上,疼得眉目一阵纠结,他拿手垫住了,嘴唇衔在她尖俏的下巴上。
莫名其妙的门咚教人摸不着头脑,乔颜还没挣扎开,又被他软乎乎热乎乎的嘴唇搅得脑中一片稀烂。
他沿她下颔一路往上,最后厮磨在颤抖的唇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