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被压得紧紧的,小小的。
即便,不是那样。
但画面仿佛是,她把他拉向自己。
“对你……比较安全……”说到最后,简直小声得像蚊子叫。
这番不知所云的话,是骆缘试图解释,自己按他的头,并非出于恶意。
很明显,它没起到任何作用。
叶冶仗着自己听不懂,尽情地忽视她。
黑沉沉的眸子,成功将她扯回了他所处的气氛里。
他的头发乱糟糟,犹如被人毁坏了身体一处的开关,状态中满满的失控与疯狂。
一双唇沾了水光,微微弯着,好似噙了一抹坏笑。
慢慢地,原因不明地,他在向她的方向凑近。
——再不躲就来不及了。
骆缘偏过头,挤往他手臂间留出的,相当有限的躲避空间。
“哦,我突然想到!你删的文字没关系的!是我小题大做了!只要我现在,去按一下返回键,那些内容就能回来了!!哈哈哈……”
双手绕住她的脖颈。
僵硬的干笑被按下了暂停键,顿时冷却。
与身体不同的,另一个人的温度,悄然入侵。
骆缘想,叶冶是想吻自己。
毕竟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这么适合接吻。
十分卑鄙的,她在期待。
竟然在期待。
——那可是叶冶。
——觉得光是想想,就能高.潮。
说的话会骗人,写的字会骗人,做的动作会骗人。
心跳不骗人。
落在大腿间的那个轻吻,久久不散。
她很紧张。
因为太期待,所以很紧张。
她怕搞砸。
怕得宁愿躲避,也不想难堪。
叶冶不该这样。
但凡他有一丝神智,一点关于她的记忆,他就该知道她有多喜欢他。
于情于理,他不该这样。
当,骆缘心惊胆战地闭上眼。
她是一只,理智尽失的、死命挥着翅膀的飞蛾,渺小的她去够她心中熊熊不灭的盛大火焰。
那大火,将燃尽她的羽翼,摧毁她的尊严,再吞噬她的生命。
那样的画面,在梦中重复了无数遍,作为警觉。
可她闭上眼。
不再反抗地,闭上眼。